新學期開始,康娜仍然負責黨組織工作,並沒有像馬常勝說得那樣調離農學院,一直到開學幾周都沒有動靜,而南小林負責的學生會卻要換屆了。
每年的上半年,學生會都要換屆,因為張穎這一屆的學生到大四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當學生幹部。按慣例,學生會主席團的學生在大三下學期就要從職位上下來,交給大二的學生。
南小林知道,要選拔出色的學生才能減輕自己的負擔。如果選錯了,反而會增加自己的煩惱。
在仔細琢磨選誰的時候,他想起了剛工作的時候,看學生總看不準。
哪個學生是認真學習的好苗子,哪個學生是混學位、吊兒郎當的人,當時也能分辨出來。
但從好苗子裏挑出可造之材就有點難了,看著都差不多的學生,其實有的眼高手低、自以為是,這種學生最煩人,總以為自己比老師還厲害,結果交給他做,又做不出來。
南小林承認,選學生這一點,他的眼睛沒有老教師毒——一眼就能挑出聽話、有能力、謙虛、肯吃苦的學生。
不過,經過幾年工作的鍛煉,南小林在這一塊也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理論。
加上與學生會主席團學生的交談了解情況,南小林選出了新的一屆學生會幹部。
在老的一屆學生會幹部退下來的時候,還在對新學生幹部考察的當兒,南小林收到了張穎的一封信。
這封信就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南小林上廁所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了。
他看到信封上寫的:親愛的南,原諒我。
南小林快速打開,看起了信的內容,完後,他點了一根煙,慢慢地抽了起來。
......
張穎寫這封信是做了痛苦的決定的。
在她寫這封信的時候,依然記得自己在手術台上的情境。
塞藥之後的幾個小時,小腹開始往下墜,後腰也有些發緊,一種沉沉的疼痛將她從睡夢中拽出來。
她扶著床欄杆慢慢坐起來,靠著搖起來的病床,知道這應該就是早上護士說的時候來了。
疼痛持續了一陣,也並沒有比平時自己痛經嚴重多少,但是感覺下墜感越來越強烈,有什麼東西要掉下來了。
雖然疼痛沒有給自己多大的打擊,但是,那個借著腰腹收緊的力量隨著YD滑出來了東西,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
自己的錯,總要承受。可一直勇敢的自己,此時也沒有勇氣看它一眼,還是小聲叫了南小林幫她換上了一個新的護理墊,南小林把那一個護理墊四個角疊起包起中間的東西。
張穎能夠感覺到,南小林打開一個縫朝裏麵看了一眼,似乎也感到後背發涼,“你還是不要看了,我現在拿去給醫生。”
接下來,當看到醫生接過護理墊仔細觀察後,又聽到“讓你愛人再在床上坐一會,墊著新墊子,過一會看看還有沒有排出東西,如果沒有需要清宮。”自己的心又繃緊起來。
隨後的清宮手術,張穎至今記憶尤新。
醫生讓她把兩腳踩在兩個高高的踏板上,兩腿以一個很大的角度架的老高,身體往下每挪一點,就使得這個角度開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