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學校重新建大棚,那規模、型號肯定要重新規劃、專家論證。因此,盯著的人就多,每一個老師都想要一點空間,若隻讓搞種植,那麼自己分一點小地方可能都是困難。
從長計議,還是在實驗室比較踏實。
出了趙海清的辦公室,李猛直接去了實驗室,他找了幾個學生到實驗室,重新規整了儀器的擺放位置,騰出一個空間。用來放置養黑水虻的架子,這樣,培養盒就可以一層一層的擺上,節省空間。
不過,原本不大的實驗室,做其他實驗的空間就更小了。好在,整理的時候,沒有其他老師在裏麵,不然,肯定有意見。
李猛又打電話找了幾個學生,到學校外麵到大棚裏拿東西。雖然被風吹倒了,由於架子是鋼管結構,用螺絲擰緊的,李猛拆了下來,搬到實驗室,發現湊活著還能用。
隻不過原來的5層,變成了3層。主要是因為有的鋼管變形了,裝不上去。
不過還好,有3層基本也夠了。他在架子上放好培養盒,又有模有樣起來。
看來,還是可以繼續實驗的,李猛點了一根煙,心滿意足。
由於不用去大棚,基金申請告一段落,也不用管教研室裏的一些瑣事,李猛的時間稍微多了一些,因此開始每天中午11點就回家吃飯,下午5點就回去。
段湘嵐的產假也結束,雖然她這學期教學任務輪空,不用給學生上課。但段湘嵐也是女強人型的,喜歡做點科研,經常往環境學院的實驗室跑。
大多數情況下,李猛中午回去,段湘嵐還沒有回家。看到女婿回來,鄭娟就將李婉兒交給李猛看著,去做飯。
女兒不哭還好,一哭起來,李猛心裏也煩。本來就工作累了,到家還得帶孩子,休息一會的功夫都沒有。
以前中午不回家,丈母娘也能邊帶孩子邊做飯,現在中午回去,丈母娘反而不帶。看來,丈母娘是有這個能力的應付過來的,她肯定是看不得我休息一會,李猛這樣想著。
索性還不如在辦公室多呆一會,中午不回家吃飯,晚上再回去。
一天,李猛回家,發現李婉兒頭上有個大包,便心疼地問道:“這孩子的頭怎麼回事兒,這麼大一個包。”他看向段湘嵐和鄭娟。
“不小心磕了一下。”段湘嵐說道。
李猛越看越來氣,越心疼,這麼可愛的小臉,額上鼓出一個青色的大包,女兒當時還指不定哭成什麼樣?
“怎麼磕的?兩個人還看不了一個小孩。”李猛小聲嘟噥了一句。
“什麼意思,你從來沒有帶過孩子,還有理了?”段湘嵐厲聲說道。
雖然她回來時也對鄭娟發了火,質問了母親。可李猛這個甩手掌櫃的,是沒有權力講的!
“我帶孩子絕不會帶成這樣!”李猛說道,作為父親,自己雖然沒有經常帶孩子,但絕對有權了解情況,關心女兒。
鄭娟在旁邊默不作聲。
“李猛,我告訴你,沒有你,這個家照樣可以。有你沒你,真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