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弄薛初精神了起來。
“唔,姐你還沒睡啊?”
“上來躺。”
薛初點點頭,因為困意來了,也因為剛才的事,他沒再多話。
躺到薛夢兮旁邊,胳膊輕輕搭在她肚子上,柔軟的短發蹭蹭她的脖頸。
喟歎一聲,睡著了。
清晨,薛初摁著行禮箱不讓薛夢兮往裏裝衣物。
“一定要走嗎?”
“嗯,你已經問了我n次。”
“你歇著,我來收拾吧。”
薛初半蹲著,疊好整齊的衣服放行李箱裏。
薛夢兮心安理得的坐著看他忙活。
真是賢惠啊。
薛初站起來,“收拾好了。”
薛夢兮去拿,薛初不撒手。
“我可以抱一下你嗎?”
薛夢兮點頭。
薛初緊緊環住她,下顎搭在她的肩膀上,享受片刻的溫存。
薛初覺得沒過幾秒就被推開了,然而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鍾。
薛夢兮把行李交給司機,坐車到了傅家。
傅家是座莊園,噴泉花壇應有盡有。
正廳裏,四個主人家是她熟悉的。
傅瑾年和吳淼,還有她的生身父母。
應該是傅總提前說了,幾個人沒有因為薛夢兮的到了而驚訝。
傅瑾年好像沒有因為不是這個家的孩子受到影響,熱情的幫她提行禮。
傅總沒有趕從小悉心栽培的兒子離開,在商場吃茶風雲多年,自認眼力不錯。
傅瑾年是個好苗子,日後必成大器,這樣的人要麼除之要麼收為己用。
吳淼看著同樣穿著白裙的少女,心裏有說不出的別扭。
那一身長裙穿在那人身上,淑媛飄逸,再對比她到膝蓋的連衣裙,就顯得小家子氣。
或許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麵對傅瑾年的時候她沒覺得如何。
在麵對薛夢兮,氣質出眾,容貌與她不分上下,她卻是私生子,上不了台麵的那個。
分出思緒,吳淼臉色慘白,她是怎麼了,怎麼會起嫉妒的心思,她不能這樣想。
薛夢兮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貴婦,笑容意味深長。
“伯母,你還記得我嗎?”
傅母臉色難看,精神疲憊,看著薛夢兮的目光,沒有懺悔。
薛夢兮讀到了她神情裏的那句話,“你怎麼不死在外麵。”
傅總讓保姆把薛夢兮的行禮放到樓上房間收拾出來。
薛夢兮又把視線移到男女主身上。
上回傅瑾年說他母親著急讓他找女友,是不是因為吳淼搬進了傅家。
他們沒有血緣,怕他們培養出感情,傅母的第六感很準,劇情裏他們不就在一起了。
……
薛夢兮來傅家有半個月了。
到傅家的第二天,傅總給她轉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
比男女主的加起來還多。
傅總經常晚不歸家,跟外麵的小情人過夜。
傅母做了虧心事,還被傅總抓到把柄,不敢像以往那樣囂張。
平時給薛夢兮擺臉色,薛夢兮吃好喝好不受影響,反倒把自己氣夠嗆。
薛夢兮搞不懂感情這種東西,一個養她的人對她視如己出,一個十月懷胎生她的人,卻想她早死。
不過她不在意就是了,在傅家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