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煥白輕輕閉住了眼,似乎隻要不去看,一切的汙穢都不會落入眼中似的。
然,眼睛看不見了,心卻愈發的明亮起來。
若是再見是你的敵人,我情願,永不相見!
在雲付看不到的視線中,雲煥白的臉上,是一抹不忍之『色』。
“有了血巫,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皇上說了,你已經被剝奪了比賽的資格,後天的『藥』師大比你是沒有機會參見的。”他淡淡的給出提示。
現在誰都知道蘇清梔就在王府裏,可離北洛的王府是那麼好闖的嗎?
接近蘇清梔的機會根本就是微乎其微,而唯一一個可以接近的機會就是『藥』師大比,可是如今,雲付卻已然沒了資格。
哪怕是有那一重身份,也是徒勞。
雲付卻是搖了搖頭,說:“不,還有一個機會!”
“嗯?”
“我在知道她就是雲清的時候,讓人去調查了她,她有一個徒弟在參見武賽,而明天就是武賽的最後一天,所以,她必然會出席!”
雲煥白睜眼蹙眉,問:“你想怎麼做?”
“一命換一命!”
……
“小師父,你看看我這簽應該怎麼解啊?”
隻緣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看也不看那女子抽出的下下簽,開始掐指一算。
他喃喃的道:“唉,怎麼回事大凶呢?”
“這華陵城,莫不是還有『奸』人作祟?”
女子一聽大驚:“啊,什麼『奸』人?小師父,你可要說清楚了。”
“我就是規規矩矩的女子,從沒有做過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怎麼會被『奸』人所害呢?”
“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說著,那女子竟是直接跪了下來。
隻緣微微蹙著眉,百思不得其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大凶之象是從何而來。
“這位小姐,別跪了,小師父已經走了。”
後麵的人好心的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提醒道。
“哎,你收了錢的,怎麼可以跑了呢?”
“信不信我去你們寺廟告狀啊!”
隻緣邊走邊歎氣,絞盡腦汁都是想不通。
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才是一拍手,恍然道:“對了,我一向與華陵不合,肯定是有『奸』人想害我!”
“也不對呀,誰會那麼無聊,來害我這個身無分文的和尚呢?”
隻緣『摸』著自己的光頭,一臉的糾結,這個困局還是一個死局,他在心底演示了很多遍,都是毫無破綻。
寧寧在和扶辰,還有幾個暗衛在院中玩蹴鞠。
蘇清梔看著,可不就和足球差不多麼,隻要踢到對方的洞中,就算獲勝。
寧寧好不容易進了個洞,高興的歡呼起來。
“耶耶,終於進去了。”
扶辰撓了撓頭,和那些暗衛們對視了一眼,雖然很不想打擊寧寧,但是,這種犯規的行為,還是要提醒一下的。
“寧寧。”
“嗯?”
“你犯規了!”
寧寧不服氣的叉腰:“我怎麼犯規了,我這次沒用手碰!”
“你可以投進去的是自己的洞。”
寧寧看了眼,然後悲劇了:“……”
他頹廢的蹲下身,嚶嚶嚶的說:“為什麼會是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