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目光便陰沉的看著那衝過來的幾名打手。
那幾名打手瞬間就愣在了原地,不敢在『亂』動,而是扭頭看向他們的主子。
雲付冷哼了一聲,道:“回來。”
瞪著白玨,咬牙切齒的道:“我會讓你後悔參加『藥』師大比!”
白玨卻看都不看他一眼。
蘇清梔問:“這位公公,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進去。”
“灑家就是來帶你們進去的。”
宮內來了人,雲付倒也不敢在做什麼過激的事,隻是不時目光會落在白玨的身上。
臨梵殿在內侍的帶領下很快就到了。
在檢查了一遍隨身物品之後,才是放眾人走了進去。
大殿之內,『藥』香彌漫,讓人瞬間神清氣爽的,而右手邊的一整麵牆壁上都是『藥』草。
青痕和白玨兩人找到了自己的位子坐了下去,九百九方坐在了兩人的身後,其餘人在讚歎的同時也都坐了下來,很快殿中便滿了。
待眾人都入座之後,太監的公鴨嗓才是大聲的響起。
“皇上駕到。”
皇帝的身後跟著皇後,皇貴妃,太子,洛北王,還有兩國的使團,浩浩『蕩』『蕩』的一行人,一進到殿內,空氣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皇帝坐上龍椅,袖袍一揮:“平身,入座。”
“謝皇上隆恩。”
皇上直接朝著高公公使了個眼『色』,示意可以開始了。
高公公走上前,揚聲說道:“這次的與以往不同,每類『藥』草隻有一株,就在這麵牆壁上,誰取得便是誰的。”
“請眾位醫者對於五年前華陵城內的的瘟疫進行配『藥』!”
而聽到高公公話的九百九方瞬間就焉了,垂頭喪氣的說:“完了完了,我不會武功啊!”
他頭疼的看了眼對麵的牆壁,頻頻歎氣。
“這不公平,有些大夫不會武功,那豈不是……”
高公公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才是道:“請各位聽奴才說完。”
“你們每個人的桌子前都有一方形鐵牌子,隻要將牌子貼到你想要的『藥』材上,自然就是你的,不會在有人爭搶。”
蘇清梔挑了挑眉,這個年代,竟然就有磁鐵了?
她拿起桌上的東西掂了掂,有趣,一場瘟疫,當年的人也早就研製出了治愈的方法,現在再去配『藥』豈不就是一群人搶那麼幾株麼,又到底,有什麼意義?
白玨拽了拽蘇清梔的衣袖,說道:“青痕,五年前的瘟疫不是很簡單的一次疫病嗎?怎麼現在還要讓我們配『藥』啊!”
蘇清梔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皇帝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九方興奮的站了起來,看著自己牌子上的九九兩字,對著蘇清梔和白玨道:“那場瘟疫雖然簡單,可是卻死了不少的人,那段時間華陵城都是封城了。”
這些事蘇清梔在禦『藥』房裏都看到過,倒是一點也不驚訝。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空隙,其餘的人已經開始扔自己的牌子了。
就在白玨想要去扔牌子的時候,蘇清梔卻一把拉住了她,道:“別去,我總覺得此事有詐。”
“這個規則根本就是不公平的。”
“瘟疫的既定的,而『藥』材就像高公公說的那樣,是限定的,隻有一份,那麼,勢必就隻有一個人可以通過初賽!”她繼續解釋著。
“太簡單了!”
蘇清梔思索了一會,腦中突然一道靈光閃過,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了一眼離北洛。
兩人的目光登時相對。
她蹙了蹙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而離北洛卻隻是摘了一顆葡萄放進了嘴中,在座的所有人中,就屬他神『色』最為淡然,姿態最為隨意,似是一點也不上心。
可他越是這樣,蘇清梔就越覺得這裏麵有鬼。
一時間,站在那裏也沒動。
九方扔了幾個沒扔上,有些落寞的退了回來,看到蘇清梔和白玨還在那坐著,有些好奇的問:“你們不去嗎?”
白玨幾乎就是下意識的看著了蘇清梔。
“走吧,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什麼名堂。”
說著,蘇清梔就已經從原地竄了出去。
幾個起落,在高空中接住了一個寫著雲付兩字的牌子!
剛把自己的牌子摁在『藥』名上的男子神『色』微微一頓,落地後對著蘇清梔抱拳頷首:“多謝出手相救!”
蘇清梔轉了轉手中的牌子,直直朝著雲付『射』了過去,聲音冰冷:“雲付,這隻是一個比賽,更何況,這又不是武賽,輪不到傷人『性』命!”
若不是她反應夠快,這人的『性』命,怕真的要在這裏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