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永遠都沒有理由,因為他本『性』就壞!
她不清楚始作俑者是誰,可是那天撕她衣服的人中,有一個是他!
她的好表叔!
去他的表叔!
以前是她瞎了眼,才是認為蘇未艾是好人,認為曆子墨是好人,認為厲銀默是真心把她當成親人的。
現在想想那副對著自己笑意相對的麵孔,還真是令人作嘔!
卻也不知他那齷齪心思到底存了多久!
蘇清梔彈了一枚『藥』丸到厲銀默的酒杯中,剛好就有一名美女被他抓住,壓倒在了懷裏。
“小美人,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公子,你先喝酒。”女子替他倒了杯酒。
厲銀默毫不猶豫的一口飲下,霎時間,隻覺得一股熱浪湧向身下,手中的力道驟然加重,“美人,春宵一度,我們別浪費了。”
“嗯,公子,你好著急呀……”
女子的話音剛落,衣衫就已經被撕碎了。
迫不及待,當真是春宵一度,值千金!
蘇清梔沒有離開,倚在牆上,沒有去看那滿院的春光。
低吼聲,輕『吟』聲,混『亂』的一發不可收拾。
四五個女人已經倒地起不來,腿都在痙攣,她們都是驚恐的看著那個依舊揚著威風的男人。
怎麼會這樣凶猛,以前可是……
眾女人都是不敢想象,看著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的男人,都在不斷的縮著身體。
這麼下去,她們會死在這裏。
而且還是最羞恥的死法!
厲銀默瘋了一般……
“啊,公子,你,你放開我……”
“疼,好疼,公子……”
蘇清梔冷漠的哼了一聲,以前你如何對我,現在我就如何對你,千倍,百倍的奉還!
隻是站在這個地方,蘇清梔都覺得渾身的不舒服,不再回頭,她轉身就走了。
既然這麼喜歡女人,那麼就讓你喜歡個夠!
『藥』效過後,厲銀默就永遠不能人道了!
死亡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她要讓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都活著,而且活的好好的。
你們最在意什麼,我就讓你們失去什麼!
離北洛在樓頂覓了眼下麵的瘋狂,又是盯著蘇清梔孤單落寞的背影,心口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揪著,疼的發麻。
在蘇清梔離開後,他招來了自己的暗衛在這裏盯著。
暗衛們都是不由的咽了口唾沫,這,這什麼任務不好,看一個男人,和一群女人那個?
這,這也太奇葩了吧!
要不是離北洛是他們的主子,他們都是怕要直接撬開他的腦袋問問了。
離北洛走時還補充道:“看清楚了!”
暗衛們:“……”
他們絕對的史上最憋屈的暗衛,沒有之一。
出了厲國公府後,蘇清梔隻是走在街道上,朝著當年的地點走去。
當年,還不等她坐上花轎,她就和蘇未艾喝了酒。
那酒裏的『藥』,和她今晚給厲銀默的『藥』,是同一個功效,隻不過沒有這般厲害罷了。
她沒有坐上花轎,卻是被扔進了山裏。
當時,就是厲銀默和一群男人……
全身無力的她隻能用最笨的方法,她將自己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