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一臉的錯愕,納月的心情莫名的好。
他按壓著那一片紅,挑了挑眉,戲謔的開口:“你是過敏了嗎?這紅點,是什麼?”
顧初九整個人都是輕顫了一下,暗罵了一聲,卻沒有回答納月的話,隻是揮手打開了他的手,說道:“忙你該忙的事去吧。”
納月毫不掩飾自己的笑聲,說:“你身子這麼弱,房事要節製啊!”
顧初九臉『色』瞬間爆紅,張了張嘴,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
半晌後。
怒喝:“滾!”
納月聳了聳肩,轉身離開了房間。
“小瞎子,我們不著急,慢慢玩。”
納月離開了顧初九的房屋後,便直接去了主殿。
而扶辰卻已經等候良久。
他鳳眼冷眯,問:“有消息了嗎?”
扶辰也是正『色』道:“在那裏發現了血池,隻不過有人把守,我們不了解背後的人,不敢隨便出手。”
“而且,小主子還沒有找到,所以主子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小主子?誰?”
納月不解的看向扶辰,對於小主子這三個字有些茫然。
他們什麼時候有小主子了?
扶辰簡單的將寧寧的事說了一遍,在說到的他的眼睛和離北洛是一樣的銀眸時,納月那平靜的臉才是驟然變了。
那是一種複雜的神『色』。
帶著不解,擔憂,無奈,重重情緒彙聚在臉上,讓人猜不透。
納月眨了眨眼,微微平複了一下自己有些激動的情緒。
銀眸!
而且,還隻有五歲!
那豈不是……
他不敢往下想!
自顧自的搖了搖頭,扶辰看的是莫名其妙。
他了解中的納月,在知道寧寧的身份時應該會驚訝,可是,所有的情緒中唯獨沒有驚訝。
納月擺了擺手,說道:“讓暗衛都守在村莊外,盡量保護那些無辜的村民,以免他們打起來誤傷無辜。”
“還有,派人注意驛館的動向,尤其是西涼國的人,不管是誰,他們隻要出驛館,你就派人跟著。”
扶辰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那主上那邊就不管了嗎?”
納月搖了搖頭,說:“這你就不懂了吧!”
他看著扶辰,笑了笑。
扶辰冷著臉,等著他給出解答。
他一向討厭那些彎彎繞繞的算計!
“如果我所猜不錯,你們失去小主子的消息,就是因為那些跟在他身邊的暗衛都死了吧?”
“既然如此,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而且,聽你剛剛描述,那個小家夥分明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你的主子那麼腹黑,你覺得,他的兒子,會純良到哪裏去嗎?”
“一個個,都腹黑著呢!”
扶辰額間劃下幾道黑線,暗想:所有人裏,最腹黑人,就是你!
主子好歹還光明正大一點,你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當然,這些扶辰也隻會在心裏腹誹,可不敢說出來。
某人,還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扶辰轉身邊走邊道:“我知道了。”
......
蘇清梔和離北洛走到血池邊上時,場麵已經有些控製不住了。
寧寧高高的站在石階上,目光清冷的看著下方那些因為中毒而全身痙攣的那些黑衣人。
蘇清梔眯了眯眼,拉著離北洛躲在了一邊,看著寧寧沒事她就安心了,其餘的事,寧寧想怎麼做,她是不會幹預的。
而且,這些人,確實該死!
沒有必要去憐憫!
寧寧嘴角掛著一絲冷笑,還在不斷的放毒。
這些毒,每一樣拿到黑市上去賣,那都是天價!
毒,有的時候是個好東西!
當然,也不宜過多,不然,傷人傷己。
他身上的毒,也都是蘇清梔留下來給他防身用的。
白白看著眼前的場景,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詫異的看著寧寧,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這些毒『藥』,你都是從哪裏得來的?”
也太詭異了!
“我師父給我的!”
“你不留下一個活口嗎?”
寧寧冷笑了一聲,說:“留活口做什麼!”
“他們下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
“你不想知道他們身後的人嗎?他們隻是替人辦事的嘍囉!”白白說道。
“我不需要!”
說著,手中的暗器便是『射』出,那些衝上來的人,在黑夜中根本就看不見寧寧在上麵做了什麼動作,在加上暗器那極快的速度,等他們察覺的時候,已經嵌入了眉心!
頃刻斃命!
血『液』四濺,有幾滴落在了寧寧的腳前,他恍若未見,淡淡的說:“這裏交給我,白白,你去救人!”
白白點了點頭,知道他的手段後,也不在為其擔心,嬌小的身影迅速掩於黑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