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梔:“!!”
她白了他一眼,“哪裏像我了!”
“哪裏不像?”
蘇清梔哼哼了兩聲,決定不和男人爭論這個無聊的話題。
“走吧,寧寧怕是去找血池了,你說這小胳膊小腿的,怎麼就走的這麼快。”蘇清梔扶了扶額,無語的說道。
“他們應該走的是小路。”
離北洛看了下四周,盯著一旁的灌木叢看了一會後又移開了目光,對著蘇清梔說道:“走吧。”
“離北洛,顧初九和他的家裏人關係不好嗎?”
蘇清梔記得第一次看到顧初九的時候,那可是一個天之驕子般的存在,特殊的體質讓他有了異於常人的能力,那麼高高在上,風輕雲淡。
而此刻……
稱不上狼狽,卻也感覺在不知不覺間男人被磨去了什麼東西。
“怎麼?”離北洛撇了她一眼,語氣酸溜溜的。
“我就問一下。”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大概就是這樣一個立場吧!”
不爭不搶,卻被人害的差點丟了『性』命。
權力,不管在哪個世家大族裏,那都是毒。
無『藥』可救之毒!
離北洛淡淡的做出評價。
蘇清梔沒在說話,離北洛便淡淡的開口:“擁有的多了,失去之時,才會愈發的痛苦。”
“我並沒有辦法他替他承受著這些。”
蘇清梔心尖狠狠的被戳了一下,微微抬頭看向前麵人的後腦。
平靜的語氣中飽含的淡淡的憂傷,那是一種無力的感覺。
下意識的,蘇清梔微微用力的握了下離北洛的手。
他,是在自責嗎?
......
王府,扶桑閣。
睡了一灘的顧初九清醒時,整張臉都黑了。
全身就跟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壓過一遍似的,骨頭幾乎都是要散了架,手指頭動一下都是疼。
尤其是那個不恥的地方,麻麻的,酸脹的感覺透過脊椎傳到大腦,讓他整個人都是打了個激靈,疼的咧了下嘴。
他不由暗罵了一聲。
那個禽獸!
最好別讓他遇到他!
不然,不然......
顧初九的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那混『亂』的場景不斷在他腦中劃過。
那嗯嗯啊啊的聲音一直在腦中盤旋。
草!
他怎麼會發出這麼甜膩的聲音!
他抓狂的『亂』撓著頭,到最後,他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他『揉』了『揉』微痛的頭,艱難的撐起自己的身體,抬手想要找一個支撐點,手掌突然觸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他微微偏頭,“你是?”
“暗衛。”
顧初九這才放鬆了下來,任由男人將他撐了起來,這才問:“離北洛呢?我有事找他。”
“主子不在王府。”
“知道他去哪了嗎?”
“等等,你們是從哪裏找到我的?”顧初九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忙問。
暗衛當下把發現他的地方說了出來。
“他們兩個也在那裏?”
暗衛看著莫名激動起來的顧初九,輕嗯了一聲。
顧初九緊緊的鎖著眉,無法想象蘇清梔和離北洛怎麼會跑去了那裏。
那裏......
“你聽我的,馬上帶人去村莊裏,你們的主子,怕是會有意外!”
顧初九想了一下,又問:“踏星在嗎?”
“踏星主子不在。”
顧初九眉頭鎖的更深了,又問:“白玨呢?”
“白小姐也不在。”
顧初九一口氣沒上來,一口血就那麼悶了出來,不住的輕咳著。
在西涼國,他被暗算,又身中奇毒,蘇清梔雖然替他解了毒,可是身體的根本卻已經傷了,再加上他又不好好調養,此刻的弊端完完全全的展『露』了出來。
若非不然,他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那種『藥』控製住,然後,和一個男人苟合!
他苦笑了一聲,又是咳了幾口血,躲不過的,終究是躲不過!
“顧少,可是出了什麼事?”
顧初九擺了擺手,道:“你們這裏就沒有個能夠能管事的了嗎?”
在顧初九看來,這就是一個小嘍囉,暗衛的臉『色』有些暗,他就算真的隻是一個小嘍嘍,可是也不能說的這麼明顯啊!
房門突然被打開,輕飄飄的話音落下:“有,你說吧!”
顧初九微微扭頭,將頭轉向聲源處,“你是?”
“他是納月主子。”
顧初九喃喃的說了聲這個名字,很熟悉的感覺,感覺在哪裏聽到過,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你主子現在所在的地方有危險,你們最好過去看一下。”
“他們怕是沒法活著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