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剛剛才建立好角色，正沉浸在這逼真到極致的開場畫麵，程曉倫很清晰地聽到一聲清脆的輕“咦”，這令他不由得一愣，四處張望起來。
“請問有人嗎？”
程曉倫疑惑地又詢問了一聲。
這裏是一處空曠恢弘的大廳，眼前六座巨大精美的雕像代表著玩家可以選擇的六大職業，戰士、法師、弓手、盜賊、德魯伊以及聖職者。
盡管耳旁充斥著慷慨激昂的背景音樂，但是剛剛那個聲音卻仿佛是直接響至他的靈魂般，清晰可辨。
“難道是錯覺？”
久久不見回音，程曉倫不由得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猶豫了下，隨也不再在意，手指伸出，準備點下眼前的那個“戰士”的雕像。
“你不選擇法師嗎？”
“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令程曉倫禁不住驚叫一聲，不可思議地望向周圍，一臉震驚地問著，“是誰？誰在說話？”
“我是……遊戲新手指引！”那聲音遲疑了下，隨即說著，很清脆的一個女聲，但也能明顯地分辨出是電腦合音。
“不可能，這遊戲在創建角色界麵時是沒有新手指引的。”程曉倫一愣，隨即質疑地說著。
《黑夜將至》這個遊戲在全球已經開服兩個多月了，程曉倫也經常在官方論壇中關注著這遊戲的動態，研究著玩家們發布的各項遊戲攻略，他可從沒聽說過在創建角色界麵時係統還安排了遊戲新手指引。
“那是因為……你有些不同。”似乎是沉吟了會，那個聲音繼續說著。
“不同？我會有什麼不同？”程曉倫一愣，帶著疑惑問著。
“你的……精神力較之正常人要高出很多。”那個聲音解釋著。
“精神力？是嗎？”
程曉倫喃喃自語著，驟然聽到這個解釋令他並沒有太多驚訝，反倒是有些恍然。
他自小就被發現智力異於常人，學習能力極強，智商極為出色，尤其是記憶力，幾乎達到過目不忘的程度，這也令他在學校的每次考試都牢牢把握著年級第一的寶座。
“這是因為我的精神力出眾嗎？”程曉倫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解釋。
“所以，我認為你還是選擇法師比較好。”那聲音繼續說著。
“不是吧，我從沒聽過職業的選擇還跟我們玩家的身體素質扯上關係，進入遊戲以後，精神力多少的界定不都是由遊戲中的人物屬性加點決定的嗎？”
“那是……對於普通的玩家，而你，有些不同。”
“等等等等，這個問題我們一會再討論好了，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誰？怎麼會突然地出現在這裏？”程曉倫極為好奇地問著。
“我是……這個遊戲的智腦，你可以稱呼我‘靈舞’。”那聲音顯然又是經過了一段思索，緩緩地說著。
“智腦？”程曉倫驚訝的重複著，難道這個遊戲的人工智能已經發展到了這種程度？
程曉倫不由得回憶著網絡上對於《黑夜將至》這款遊戲的發行公司，阿爾法科技的一些評論。
三年之前，這還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遊戲公司，卻是在那年發布了一款跨時代意義的全息擬真網遊《奇跡》而名聲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