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而立的一家小咖啡廳裏。
一對極不協調的男女,相對無言。
或者是說,男子不管多款款而談,卻得不到女子的任何回應。
男子略帶鄙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女生看。
不妨直言。
這是青茶遇到最難堪的一次相親。
雖說,這也是她第一次相親,就遇到了曾經學校的“故友”。
但不同之處在於,是他認識她。
而她,卻不認識他。
“青茶。我知道你不認識我,但我卻非常了解你。”
任涼毫不掩飾的,直接戳穿了青茶的難堪。青茶的晃神,更激起了任涼的快意。
“當年你和柏煥的戀情,弄的整個學校烏煙瘴氣,人盡皆知。怎麼?最後還是分手了?墮落到要跑來相親?”
任涼托著下巴,戲虐的神情,意猶未盡的繼續說道:“當初梧城高中的校花,追在同為校草的柏煥身後,滿學校跑。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成為了一段佳話。怎麼?最後還是敗於現實?狗血劇結束,淪落為最卑微的相親?”
青茶狠狠地咬了咬唇,接連的一忍再忍。
最後,還是被刺痛了。
原本遵從母命,無奈的要完成這次相親。
以為隻是普普通通的吃個飯,結束後說不合適,就可以草草了結。但誰知來者,能把她的過往,說的比自己還要清楚。
她以為,她可以忍耐。但結果發現,不行。
他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提到了那個名字。
那個,刺痛了她生的名字。
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誰也不是天生的淑女,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是淑女。
當她想拿起桌麵上的水杯,給對方一個從天而降的透心涼,徹底洗洗腦之時。
一個從頭聽到尾,視奸完全程的男子,從隔壁桌走了過來。攔住了她手,奪過了她手上的水杯,替她完成了這件事。
任涼根本就沒想躲,迎麵接住了這一水杯。
輕擦瀏海上,仍殘留著的水漬,盯著眼前的氣度不凡的男子。
男子西裝革履,氣宇軒昂。
一看便知,是一位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
“我們,兩清了。”
任涼諷刺的一笑,知道這裏沒自己什麼事了,也沒有因被潑了水,感到羞愧難堪,直接轉身離開。
他本在看到青茶的那一刻,就知道這次相親,會是個笑話,是他笑話青茶的笑話。他現在目的達到了,他再多做留下,也刺痛不了青茶。
青茶微愣的摔落在椅,一臉神情不明的思緒,對荊越幫助沒有表示感謝,而是說了一句。
“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會幫我的對不對?”
荊越聞言,不可否置的挑起眉宇。
隨後,就在任涼開車門,正準備上車之時,直接被人從後,用麻布套住了腦袋,接種而來的,就是一陣凶狠的拳打腳踢。
荊越一臉戲虐的,靠在另一架車的車門旁。
沒有動手的,就看著青茶在對任涼單方麵的施虐,手上沒有任何武器的,就可把任涼達到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