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村磷沉默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氣,重新抬起頭。
“也就是說,隻要我找到八岐大蛇,並將他打倒的話就能解決一切了吧?”他低聲道,“說起來,你之前把我作為對抗撒旦的賭注來看待了吧?現在我可以回答你,隻要能幫到驅魔塾的同學,以及上條他們,不管是魔王還是救世主,我都會去當的。”
——
白『色』的浪『潮』,白『色』的天空,白『色』的大地。這是好似沒有盡頭的,幾乎讓人懷疑會不會因此得雪盲症的一片純白。
奴良陸生走在白『色』的世界中,這裏似乎沒有盡頭,也沒有任何人存在。
他還清晰地記得有個孩子許願,讓所有的妖怪消失,那個瞬間,他便被扔到了這個地方。
他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這裏,分不清時間的流逝,也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隻有無數的念頭在腦海不斷呈現。
是他做錯了嗎?他不應該挑戰八岐大蛇,所以才會遇到這種事情嗎?
那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是能戰勝的敵人?
能夠實現一切願望,那不是近乎無敵的存在嗎?
為什麼老頭子還會爽快地答應讓他去戰鬥,還要用奇怪的話語嚇唬他?
是想跟他傳達什麼內容?
奇怪,說到底,老頭子為什麼會這麼清楚八岐大蛇的事情呢?
正當他快要想到什麼的時候,從耳邊傳來啪嚓啪嚓地清脆響聲,仔細一看周圍的景『色』,白『色』的世界忽然出現了無數裂痕。
身體失去了平衡感,眼前的景『色』也變得光怪陸離,眼花繚『亂』。
奴良陸生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再次睜眼的時候,他仍舊在那個古城,而他的同伴如今還倒在地麵昏『迷』不醒,而戰鬥仍在進行。
一方通行發出的某種空氣刃傷害到了八岐大蛇,他那整潔的衣服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血『液』也灑了一地。
“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因為他們傷害到了八岐大蛇,所以我回來了嗎?不,這說不通……”
“猜錯了,確實是因為上條君的右手觸碰到許下願望的孩子,你們才得救的。”
他身邊的少年笑著解釋,奴良陸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之前沒有見過這個少年,而從對方的衣著和結印的架勢可以看出,他現在正用陰陽術保護著無法參與戰鬥的人。
奴良陸生雖然想提起彌彌切丸,但眼前同伴未醒,他也無法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不,或許這種說法隻是個借口。
因為眼前的戰鬥已經超出他的理解範疇了。
簡直就像科幻電影的特效,石灰和木屑不斷地從天花板抖落,偌大的古城被完整地切開,像是鍋蓋一樣被掀往一邊。而抖落的雨水則在頃刻間改變了軌道,以難以形容的速度朝著八岐大蛇侵襲。
但是,沒有雨水能在最後觸及到他的身體。
雨水在一方通行的『操』縱下成了一場可怕的高溫蒸汽浴,而被烹煮的對象現在隻能朝著安全地帶逃去。
不過,那所謂的安全地帶也隻是經過精心計算而預留出的場地。
“準備好被料理一番了嗎,八岐大蛇?”
上條當麻早已站在那個位置等候他的到來,並伸出緊握的右拳,準確地砸在他的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八岐大蛇,太令回坑的鹹魚肝疼了。
馬上要換副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