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拍掉他的手。
“幹嘛那麼吃驚,你不是對跑步挺有經驗的嘛?”
原來是為了接受指導,但又不好意思去找老師?上條當麻忍住笑。
“不過,你為什麼突然就主動接受鍛煉了?”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理由啦。”一方通行不滿地砸了砸舌。
“我還沒有落魄到需要被那種上吊眼小鬼嘲笑的地步,而且我也不準備逃避懲罰。”
既然是不足之處,那就彌補上。
如今的一方通行已經不像過去那樣能夠隨時隨地使用能力了,為了保護那個笨蛋小鬼,這點程度的犧牲根本不算什麼。
上條當麻有些意外。
那個聽憑秉『性』行事且慵懶的一方通行竟然也會有努力的一天?
難道說,爆豪勝己的那番話是故意拿來刺激一方通行的?
腦裏帶著各種各樣疑問,上條當麻在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食堂端著餐盤坐下。
已經是午餐的時間,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是,他正和一方通行坐在同一張餐桌上。
想想自己曾經還賭上『性』命和他戰鬥,現在卻麵對麵吃著飯,想想還真不可思議,但是到底要怎樣才能打破這一片死寂啊?
“咦,這不是上條同學和一方通行同學嗎?”禦茶子端著飯菜打了個招呼,綠穀出久微微有些驚訝。
他可是親眼見過一方通行暴虐而強大的一麵,能像現在這樣沉聲吃飯反倒讓他看起來十分……乖順?
這大概也是因為他和上條當麻是老相識的關係吧。
“之前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上條君和一方通行君的關係可真好啊。”
綠穀出久說出了心裏話,但一方通行斜了他一眼:“我跟下三濫關係好?你的眼睛是放在聖誕樹上的裝飾品嗎?”
這是什麼奇怪的比喻?感覺一方通行正在發怒的綠穀出久不敢說話。
在一旁的蛙吹梅雨輕輕歪頭:“能讓我們坐這裏嗎?”
上條當麻抬頭一看,麗日禦茶子的身邊還有幾個同班同學,而食堂已經圍滿了人。
“當然可以,請吧,一方通行,不介意吧?”
上條雖然征求了一方通行的意見,但對方根本沒有理睬的意思。大概是他凶惡的一麵仍舊留在同學的心中,麗日禦茶子和蛙吹梅雨都自覺地坐到上條當麻這一側,同行的綠穀出久隻能心驚膽戰地坐到一方通行身邊,如坐針氈地吃著飯。
不過,坐在他邊上的一方通行吃完了餐盤裏的肉,拔了兩口飯便站起身準備離開餐桌。
“等等,別隻吃肉啊,對身體不好的,還有,隻吃這一點晚上體力會跟不上的!”
老媽子上條愣了一下,試圖叫住一方通行,但是沒有用。
“用不著你『操』心。”一方通行扔下一句話,便端著盤子走人。
在他離開的一瞬間,餐桌的氛圍瞬間緩和下來。
上條當麻無奈地歎了口氣:“對不起啊,綠穀同學,麗日同學,還有……
“我是蛙吹梅雨,叫我小梅雨就好。沒關係,不用跟我們道歉,一方通行他其實不擅長和人交流吧?”
“何止是不擅長和人交流,能和我們和平共處都算一個不小的奇跡吧。”
上條當麻說著,綠穀出久忍不住想點點頭表示認同。
他當時可是在心中默默給一方通行取了個‘邪惡的象征’這種稱號,那個人肯定在黑暗中生活了很長時間,甚至做過很多他們無法想象的事情。
為什麼他會來雄英?
隻是因為上條當麻嗎?
還是說有其他的想要調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