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大相徑庭,是相澤老師出手相助製服了敵人。
不過怎麼看,這個被捆住的少年還是毫發無傷。
而且,被綁到這種根本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後還是從容不迫?
“綠穀,你剛才又擅自出手了吧,經曆了英雄殺手事件後,還是沒有學乖嗎?”
“啊……對不起,下意識就擅自行動了。”綠穀出手抖了抖身子,立刻撓著頭彎腰道歉。
“算了,也不是沒有幫到我,如果不是你的那個攻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恐怕沒有機會近他的身,懲罰等到了學校再說,沒有受重傷吧?”
“嗯,我沒事,隻是腰在衝擊中扭了一下。”綠穀回答,又看了眼白發赤瞳的纖瘦少年。
那個時候,他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行動,卻沒把他放在眼裏。
如果他是認真攻擊自己的,恐怕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一句沒事就能解決的了。
幾分鍾後,刑警趕到封鎖了現場,接走了一方通行。因為這個敵人的個『性』特殊,再加上不排除詐降的可能『性』,在場唯二能行動的兩位英雄一同上了車參與押送。
為了躲開後來居上的媒體,他們也帶上了綠穀出久。
相澤消太討厭媒體,而歐爾麥特已經變回了原樣。再加上,這次的事件,他們並不希望宣揚出去。
如果讓人們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在歐爾麥特麵前占據優勢的人存在,隻會讓社會產生更多不安和動搖。
英雄殺手事件剛過的現在,正是一個敏感時期。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爭鬥的地點是出了名的黑街,灰『色』地帶的人對這些事情不會多嘴。
歐爾麥特以證人的身份坐在警車內,他現在才知道這個少年的名字是一方通行,不過,這顯然不是本名,而是類似於代號一樣的東西。
他被捆著手銬,卻像是坐在私家車裏一樣悠遊自在。
倒是坐在另一邊的相澤消太要更加警惕。
“你有話對我說?”一方通行搶先道。
“你已經知道了?”
“如果不想和我說話,你們會把我綁在拘束台上,用可以製服十頭猛獁象的鎮定劑注『射』到我的身上。”
確實,極度危險的敵人,一般都是被綁在特質的拘束台上壓過去,沒有被這樣對待的原因,是因為刑警對他們這些職業英雄的信賴。
雖然現在的歐爾麥特已經沒法保持英雄狀態了。
好在如今這個少年沒有戰意。
“確實是這樣,有一個問題要問你。為什麼和我戰鬥至今,你基本隻進行防禦?根據我的觀察,你應該可以一邊防禦一邊反擊的吧?”
“就這個問題?”
一方通行哼了一聲,不耐煩地回答:“雖然我有折磨獵物的壞習慣,但沒興趣欺淩一個重傷患者。”
“你發現我的傷口了?真是了不得的觀察力啊。”
歐爾麥特有些驚訝。
相澤消太感覺重點根本不是這個。
欺淩。
能對歐爾麥特使用欺淩這個詞的,這個少年還是第一個。
他究竟對自己的力量有多自信,才會對著和平的象征用出這個詞?
始終對一方通行保持著警惕,甚至心懷幾絲不安的相澤消太,在到達警局內收到刑警送來的報告後稍稍放鬆些許。
起初在場的幾個新人英雄是來黑街巡邏的。
可還沒等他們展開行動,他們附近酒吧就傳出槍聲,緊接著便看到連人帶牆都被甩出去的血腥場景。
等他們到場的時候,隻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人,以及正在脅迫黑市商人的一方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