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麥收起字條,端起盒子又瞧了瞧,雖然隻是隻木頭盒子,也算是古董,拿到古董店也許可以賣幾個錢。想著,他把盒子塞到了枕頭後麵。
第二天霍小麥早早就整理好了東西等戚小雲來接自己出院,當他想起要帶那隻木盒的時候,木盒卻不見了,他摸了摸襯衫的口袋,裏麵放著木盒裏取出來的字條,可是現在口袋裏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狐狸不見了,木盒和字條也消失了,就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和狐狸發生過的一切都變得虛無縹緲了。
“老板收拾好了嗎?”戚小雲走進來說。
霍小麥嗯了一聲,拎起身邊的旅行袋和戚小雲一起走出了病房。番茄醬也來了,見到霍小麥開心的猛搖尾巴。霍小麥鑽進副駕駛的位置,屁股才碰到車座,番茄醬就從後麵撲了上來,用舌頭舔霍小麥的臉,弄了他一臉的口水。
霍小麥推開番茄醬滴口水的嘴巴,沒好氣地說:“髒死了。”
番茄醬低嗚了兩聲,失落的坐回到車座。
霍小麥笑嘻嘻的摸摸番茄醬的頭:“我也想你。”沒有了狐狸自己還有番茄醬,他永遠都不會忘記曾經有一個愛吃番茄醬的狐狸走進過自己的生活。
霍小麥又回到了認識狐狸之前的生活,除了家裏多了番茄醬,還有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看到身邊空空的床有些失落,似乎什麼都沒有變。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離狐狸離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這天和往常一樣,霍小麥帶著番茄醬散步回來,從公寓信箱裏拿了報紙就回了家,沏了杯熱咖啡,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早報。報紙上登出了胡董將財產全部捐給慈善基金的事,這件事在上報紙前他就知道。
發現遺囑的是戚小雲,她在胡董支離破碎的棺材裏找了胡軍藏起來的遺囑,直接送到了公安局,警察從上麵驗出了胡軍的指紋。胡軍本想將遺囑和胡董的屍體一起燒掉,沒想到會中途出了狀況。胡董早就發現了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老婆搞上了,不想家醜外揚,於是裝作不知情,終究是怨氣難消,最後還是秘密將所有的財產全部捐給了慈善基金,一個子兒也沒留給胡軍和自己的老婆。後來聽說胡董的老婆又傍上一個大款,那大款不僅是個雙性戀,還是個喜歡*的s,再後來不知道是不是胡董的老婆受不了了,把胡軍也介紹給了大款,據說每天夜裏從那個大款的別墅裏都會傳出兩個人歇斯底裏的慘叫,算是報應吧!
霍小麥放下報紙,摸了摸蹲在身邊的番茄醬的頭,笑嘻嘻地說:“誒喲,你也能看懂報紙啦!行呀。”忽然玄關的門鈴響了起來,他揚了揚眉走過去開門,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他打開門,站在門外的是快遞公司的人。
“霍小麥嗎?”快遞公司的人問。
“是我。”霍小麥說。
快遞公司送來的是一個包裹,四四方方的包得很仔細,包裹上沒有署名,不知道是誰寄來的,地址是北京的。霍小麥把包裹放在茶幾上端詳了半天,拿起剪刀一點點的拆開了包裹,當他將塞在紙箱裏的舊報紙拿出來,見到箱子裏麵的東西,吃驚的睜大了眼:“狐狸!”
作者有話要說:把耶摩改成了殷洪,商紂之子殷洪是第一個冥王,就當他是陰天子吧,十殿閻羅的頭頭,耶摩是佛教裏的地獄魔王,生前是個國王,死了後成了閻魔王,咱不崇洋媚外啦,還是按照中國的傳說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