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蓉說著變成圍繞顧琴打量,顧琴很是窘迫,說:“嚴師姐,我們是武者,並非尋常女子,身段有什麼用處。”
“這你就說錯了,我們女武者的身段是很重要的,哎!師姐就是毀在了身段上。你呀,你眼睛含情,鼻梁筆挺,就是下巴長了些,又缺了打扮,我看你稍微打扮一下,也是一位紅粉佳人,很吸引人的。”
嚴蓉忽然把話題轉到了顧琴身上,顧琴卻是聽得渾身不自在,不知道嚴蓉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隻要提起家族,她仍是婉拒。
強扭的瓜不甜,嚴蓉暫時沒有拉攏成功,隻將顧琴領到了宿舍區。
武士院的宿舍區和外院的宿舍區不一樣,外院宿舍區是一個個院子,比較老舊,這邊的宿舍區則是一棟棟蜂窩狀的大樓,每人一個房間,雖然麵積不大,但也應有盡有。
顧琴在武士院住了下來,她本來還想打聽石鐵的消息,沒想到根本不用打聽,眾人都在談論石鐵,談論剛剛過去的那一場決鬥。
“任火死得實在太慘了!”“慘?他也是自己犯規,扔出那種毒霧爆彈。”“不然他還能怎樣,他雙腿都斷了,再打也是死。”“沒想到那個石鐵這麼厲害。混帳東西,他好像都沒認真打。”“是啊,看了真讓人不爽,他那什麼態度,好像把任火耍著玩。”“那小子在決鬥後就沒人影了,初階部弟子的最低出席率要算他了吧?也不知道他整天在幹什麼。”“可惡,那小子居然沒有在大寶嶺被人殺死!”“對啊,失蹤了那麼多人,他偏偏還在,豈有此理。”
顧琴聽來聽去,幾乎人人都在罵石鐵,她都不敢說話了。
不過,她忽然間也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石鐵就是高手,不服氣可以找他決鬥!我相信,不管是誰的挑戰,他都會接!”
這個聲音很響亮,來自胖姑娘胡欣。胡欣這麼一說,教室裏都安靜了。
石鐵第一天到初階部就發話挑戰,現在他已經展現了他的強悍實力,或者說,真正的實力還沒展現出來,就把曾經是族長的任火『逼』到了絕境,震懾力度實在太強。眾人現在是趁著石鐵不在,隻管背後議論,若說上死鬥台,他們還沒那個膽子。
坐在角落裏的顧琴眼睛亮了,“石鐵也有支持他的人,會不會是他家族裏的人呢?對了!我想起來了……”
顧琴想起石鐵找她的時候,他胸前有個紫紅『色』的花瓣圖案,當時她還覺得有些奇怪,現在才知道那是家族印記,而那個為他說話的女武士也有同樣的印記。
果然是同一個家族的,顧琴幾乎要馬上過去問,她也想和石鐵待在同一個家族。
隻是,石鐵交代的,卻是要她不加入家族。
這實在很矛盾,她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候,嚴蓉又過來了,她還帶著一名男武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