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鐵一個人血洗龍牙幫!
龍牙幫的這個院子占地不小,前麵有庭園假山,水池石橋,後院也有精致小樓,住的是白老大的女兒白小月。
此時一個幫眾跌跌撞撞地跑到小樓前麵,扯著嗓子,撕心裂肺地喊:“不好啦!龍牙幫被人血洗,白老大生死未卜,小姐,你快逃啊!”
“什麼?!”
白小月推開門扉,現身二樓回廊。好一個冰雪美人!她柳眉彎彎,正如月牙,一雙清澈眸子明亮動人,瑤鼻秀挺,嬌唇晶瑩,白皙的臉蛋粉雕玉琢,眉間更點了一粒朱砂,優美而雅致。一身潔白衣裙為她增添了幾分脫俗氣息,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然而仍比不上她肌膚的嫩白無暇,纖纖柔荑僅是搭在欄杆上,已經風情萬種,令人望之恍惚。
黑土鎮這樣的小地方居然有如此傾城容顏的美人,難怪宋展對她癡『迷』。
白小月也是一名武者,沒有尋常女子的嬌氣,聽到這晴天霹靂般的消息,當即從小樓上一躍而下。
“小姐,你去哪?不能去前院啊,那裏太危險了,小姐,小姐!”
不顧幫眾的勸阻,白小月心急如焚,疾奔而去,她要看看父親有沒出事。
她趕到前院,徹底驚呆了,隻見院裏的屋子破破爛爛,千瘡百孔,空地上躺滿了幫眾的屍體,池水都被染紅,一個蒙麵男子正在收集眾人的耳具,那種從容不迫,好像農民在撿麥穗。
目睹此情此景,白小月出離憤怒,“你是誰?我父親呢?”
“你是白老大的女兒?”石鐵冷冷說道:“如你所見,這裏已經沒有活口,你父親死得比他們還早。”
說著,他舉起鶴舞連弩,對準了白小月。
白小月這才回過神,明白眼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凶徒。但她也沒有害怕,而是昂然麵對,正『色』質問,“是誰派你來滅我們龍牙幫的?我白小月不願死得不明不白,還請告知!”
石鐵道:“並沒有人派,是我自己要滅你們幫,要怪就怪你父親背信棄義,以空頭承諾誘人辦事,還試圖滅口。”
“什麼?這……”白小月臉『色』一變,俏麗的麵容閃過一絲『迷』茫,但又迅速下定了決心,道:“原來如此,我們龍牙幫遭此大難,看來是怨不得人。既然這樣,我也不想枉死!我願自割一耳,代表父親向你賠罪,還請饒了小女子一命。”
在蒼嵐國,自割耳朵是頂級的賠罪方式,因為武者都要戴耳具,而耳朵隻有兩隻,割掉一隻,腦袋一邊光禿禿的會很難看。別人看到了,立刻知道你曾經低聲下氣地向人賠罪,瞧不起你也很正常。
若賠罪兩次,沒有耳朵可以戴,那耳具就隻能用項鏈串著,戴在脖子上了。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習俗,被人割耳朵會被視為奇恥大辱。石鐵先前切掉吳林一隻耳朵,正是給了他最大的屈辱。
白小月美貌動人,居然甘心割耳賠罪,可見她內心之堅強。
石鐵咳嗽兩聲,說:“我要耳朵何用?把你的耳具拿來,走吧。”
“多謝。”
白小月毫不猶豫地摘下耳具,丟給石鐵,接著快步離去。
但這時候,石鐵感到了深深的惡意,他也是毫不猶豫,立刻轉身『射』出罡氣箭!金『色』的罡氣箭刺入白小月的後腦,從她左眼窩穿透而出,嬌豔的容顏被瞬間破壞,美若翩翩仙子也倒了下去,與其他死屍無異。
石鐵不管白小月在離去後是要籌劃什麼複仇大計,不管她想做什麼事,他隻要感到惡意,隻要條件允許,絕對殺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