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看到這裏,疑心再起心中一動,悄無聲息地運起強大的氣場,將幾個可以藏身之處都暗中探索一遍。他很自信,在強大的氣場下沒人能夠逃過自己感應。等房間裏僅有的幾處藏身之地全部探索過後,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氣息。
這下他也放心了,心中隱隱覺得自己有些多慮,竟然懷疑起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笑道:“依靈啊!你這小丫頭把房間收拾的這麼幹淨,還不想讓二位兄長進來參觀一下,太說不過去了。”
劉依靈根本沒有查覺到對方竟然悄無聲息地已經搜查過了,聽到劉洪對自己開玩笑,也知道今天的事應該可以過關了。
心裏沒有負擔後,說話就輕鬆多了,笑道:“哪敢啊!女兒本來不擅長,這一切都拜丫環所賜。”
聽到劉依靈說是丫環收拾的,劉洪心底最後一絲懷疑也取消。走出房間後,再聊上幾句。推說有事處理,就帶著劉立兄弟倆離去。
看到劉洪等人離去後,看看再也不會出現其他人時,劉依靈趕緊回到房間,對著床下輕聲地叫道:“天成,沒事了。躲在床底下這麼舒服,舍不得出來了!”
劉依靈看到對方還躲在床底,就忍不住開起玩笑。過後,還沒聽見床下出現動靜,她意識到有點不對勁,連忙彎下腰往床下看去,突然臉色大變,口中驚呼道:“天成!”
隻見項天成臉色蒼白趴倒在床底,早已經昏迷不醒。劉依靈也顧不上男女之嫌,毫不猶豫將對方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
此時,項天成的呼吸若有若無,相當脆弱,看起來馬上就要魂歸黃泉。劉依靈看著昏迷不醒的項天成,著急萬分,但也想不通問題的所在。
原來項天成讓自己全身的機能處於停止狀態,其實也是一種極致危險的行為。這好像就是脫下防身的盔甲將身上的弱點都暴露出來,就算一個普通人這時也能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他做夢也沒想到進來搜查的人修為已經達到虛武境後期,還會如此陰險,當著自己親生女兒的麵暗中使用氣場來搜索房間。
此時,項天成沒得選擇,隻能眼睜睜地被對方的氣場侵入體內,不敢運用真氣去抵抗。他清楚,隻要自己體內的真氣有絲毫動靜,立即會被對方感應到,麵對著強大的虛武境強者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說不定還會連累劉依靈。
反正橫豎都是難逃一劫,幹脆放棄抵抗,讓那強大的氣場進入自己的身體。可他遠遠低估了虛武境強者的氣場,雖然隻作為試探之用,但在自己放棄抵抗之時,體內的經脈毫無懸念地遭受到強烈地攻擊。
項天成隻感覺到體內如同千萬隻蟲蟻在撕咬,隻能眼睜睜忍受著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幸運對方並未發現任何異常情況瞬間就收回氣場,不然項天成有十條也已經完蛋。
聽到對方離去的聲音,他再也堅持不住,趕緊運起體內的真氣來抵抗。還沒等真氣開始運轉起來,經脈中傳來劇烈般的疼痛,感覺到經脈遭受對方氣場地攻擊後,已經出現堵塞的現象,已經無法正常運轉。現在被自己強行運起真氣全力一衝之下,體內的經脈不堪重負,出現撕裂的情況。還沒等他采取措施,經脈中的真氣突然脫離運行路線,在體內四處流動出現走火入魔的先兆,緊接著口吐鮮血昏迷不醒,失去了知覺。
項天成感覺到好像做夢似的,軟綿綿地飄浮在半空中,身上傳來撕裂般地疼痛,體內的經脈在某種力量地作用下,出現被撕裂的現狀。抬眼望去,隻見真氣已經在體內四處亂竄,已經脫離原來運行的線路,唯有丹田處,還有一團散發著淡淡瑩光的能量呆在那裏絲毫未動。
他看到“玄天果”的能量沒出什麼意外,無意識之間鬆了口氣。忍受著陣陣劇痛,嚐試著把體內的真氣慢慢地凝聚在一起。他清楚,這種情況再任其發展下去,自己遲早被體內的真氣反噬而亡。
現在體內的經脈遭受重創,已經不能控製著真氣的運行路線,再這麼努力這些真氣就像淘氣的小孩子一樣,和他在體內捉起了迷藏。他急得心頭冒汗,可體內四處亂跑的真氣興奮的像個小孩子,根本不讓你如願。
眼看著體內經脈受損越來越嚴重,泄漏出去的真氣非但沒有凝聚,反而出現失控的局麵,而自己苦於沒有任何辦法。看著體內的形勢逐漸地脫離了自己掌控的範圍,項天成也顧上危險,將主意打在丹田中的“玄天果”身上去了。
看著呆在丹田中動也不動的“玄天果”能量,他把心一橫,將包裹著的真氣放開一個口子,讓那強大的能量湧進體內,看看自己能不能控製著這些能量先穩往經脈的傷勢。他也清楚,要是不爭分奪秒地修複經脈,就算自己將體內的真氣全部凝聚在一起還是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