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旻姬一事雖然已經告一段落,但真正殺害德妃的凶手還沒有查出來。佐晴已經知道了指使小果的那個人是誰,可一切都說不通,佐晴不敢妄自將那個人定位目前的頭號危險人物。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佐晴相信小果臨死前說的都是真話。既然隻是小果的幕後人是她,那殺害德妃的事,就覺得不是她做的。如果不是她,那還會是誰?
小果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將小房間的窗戶打開。可那窗戶梁上的刮痕和竹竿上的刮痕,明顯不是小果所為。那些可都是殺害德妃的凶手弄出來的,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能耐,輕鬆的潛入德妃的寢宮殺人過後又逃跑?
想到這裏佐晴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不對!事情出現了錯誤。
德妃跟小果說要喝紅豆湯,小果去了廚房等紅豆湯等了半個時辰,那個時候德妃應該還沒死。可是李老太醫明明檢驗的死亡時間是一個時辰啊!哎呀!是自己的失誤,自己怎麼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呢?
糟了,如今小果已經死了,否則一定可以問到,到底是不是德妃親口讓她去端紅豆湯的。
不知不覺來到了太醫院,佐晴一路上一直在想這宗案子。能夠自如出入後宮而不被懷疑的,又能輕鬆潛入德妃的寢宮殺人後全身而退的。這種人,一定很熟悉這裏。
相信借助那些竹子逃脫,若不是觀察很久根本就不可能想到。這說明凶手時常在這裏出現,而且已經暗中觀察德妃很久了。
李老太醫已經回來了,看了看佐晴並沒有說話,佐晴問李老太醫那根頭發在哪裏。當李老太醫拿出那根頭發,佐晴仔細地看了看。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一根女人的頭發,隻不過這個時代沒有檢測DNA的,否則區區一根頭發便可以找到凶手。
“仙女,你為何拿著一根頭發看?”李老太醫不明白佐晴為什麼這麼小心這根頭發,佐晴看了看李老太醫,思索了一下才說:“使德妃致命的凶器就是繩索。”
“對,德妃娘娘是被勒死的,凶器當然就是繩索。”李老太醫不明白佐晴為什麼問這個,佐晴點點頭問道:“如果你是凶手,殺完人後會將凶器藏到哪裏?”
“這……”李老太醫有些猶豫了,沒過一會鎮定的回答:“如果我用繩索殺了一個人,事後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內將繩索火化。”
“嗬!”佐晴笑了一下,搖搖頭說:“看來你不是凶手。”佐晴這句話一說出,李老太醫頓時尷尬了,老臉有些通紅略帶生氣道:“難道,剛才仙女將我當成了凶手?”
佐晴搖搖頭笑了笑說:“李太醫您別生氣,坐坐坐。”說著一把扶著李老太醫坐下,然後佐晴坐在了李老太醫的對麵頓了頓說:“如果我是凶手,繩索哪來的,就回哪去。”
“這……何出此言?”李老太醫認為佐晴說的有理,自己卻想不出到底哪裏有理了。
佐晴笑了笑,稍微思索了一下:“您想想,能夠自由出入後宮的,不是太監就是宮女,其次就是侍衛。”
這個時候佐晴拿出了那根頭發,在李老太醫麵前晃了晃說:“這根頭發是我從哪個窗戶口發現的,相信應該就是凶手留下的。”
“這,仙女你為何如此確定就是凶手留下的?”聽到李老太醫這話,佐晴笑了笑問道:“難道您在那個窗戶邊,沒有發現什麼嗎?”
“發現什麼?能發現什麼?”李老太醫想了下實在想不出發現了什麼,佐晴點點頭低聲道:“您難道沒有發現那個窗台上有許多灰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