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佐晴這麼有誠心,鶴翁摸了一下自己的白發長須問道:“女娃子?看你這身打扮,這個人又身負重傷,莫非你們兩個是在逃命?”
“我們,我們不是逃命,我們是剛從南國回來,路上遇到劫匪了。”佐晴隨便編了一個故事,鶴翁又打量了一下佐晴和周博弈,淡淡的問道:“虛梅山高七百多丈,你一個女子怎能將他背上來?”鶴翁這話有些懷疑,不過事實就在眼前。
隻見鶴翁搖搖頭,歎息一聲說:“莫不是此人乃是你夫君?”
佐晴一愣,馬上點點頭算是答應了,鶴翁又是一聲哀歎說:“你對你夫君的這份情,值得世人敬佩啊!隻不過……”
這個鶴翁話說一半留一半,佐晴緊張的問:“隻不過什麼?請鶴翁老先生勿必的救救我夫君!縱使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為了救周博弈的命,佐晴這次是豁出去了。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談不上對周博弈有什麼深情愛意,但就是那份能為周博弈拚命的情感讓佐晴無法放下。可能佐晴把周博弈當做是戰友,既然是一起出來的,那就的一起回去。
“唉……你夫君已經命不久矣了,讓老夫救他實在是困難啊!”說著這話,鶴翁已經解開了周博弈身上的衣服,這才發現原來真如自己所料,全身都是傷。而且那一道道傷都非常深,若是再深一點就傷到內髒了。
檢查了一下周博弈身上的傷,鶴翁臉上有些難色。
“鶴翁老先生,有需要幫忙的可以直接跟我說。”佐晴看到鶴翁好像有辦法,自是的全力協助。
“先待我將屋內的木桶搬出來。”一聽到鶴翁要搬木桶,佐晴馬上說道:“我去吧!”
“你……那個大木桶很重的。”鶴翁這話剛說出口,佐晴已經衝進了那個小屋子。還未等鶴翁站起來,佐晴已經將那個大木桶扛出來了。
看到佐晴一個女人,竟然能扛起那麼重的木桶,那木桶的底部可有一層薄銅啊。就算是鶴翁自己,也是要倒在地上滾才能滾出來。怪不得她能把她夫君扛上山,應該是一個力氣很大的女人。
鶴翁這下沒有了什麼顧忌,有一個這麼好的幫手,相信治療的進展會很快。
先吩咐佐晴在院子裏搭好一個結實的灶台,然後將大木桶放進去。大木桶裏放的全部都是藥水,待鶴翁為周博弈施針之後,便要將周博弈泡在藥水中。
佐晴做起這些來很快,藥草都是鶴翁這裏早就已經曬好的,隻需要將大木桶裏的水燒熱,再將藥草放進去一起煮開。
佐晴不出五個時辰就將這一切都辦妥,看到沸騰的藥水,佐晴來到了竹床邊。
鶴翁的銀針已經紮在了周博弈身體的好幾處穴位五個多時辰了,佐晴不明白他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將人放進藥水裏。
看到佐晴做事這麼快,效率又好,鶴翁欣慰的笑了下說:“將爐火燒小,待木桶裏的藥水不燙的時候再將你夫君放進去再慢慢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