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看來你們很識趣。如果上來的是一些雜魚,本座還真忍不住,要大開殺戒。”魔雲蕭笑道,剛剛眾人商議時的談話,他聽的一清二楚。不少人心裏冒冷汗,幸好最後沒這種打算,否則上去的人恐怕都是死路一條。
定閑師太道,“黃教主能看得起貧尼,貧尼深感榮幸。”魔雲蕭的第一個對手,是定閑師太。
魔雲蕭伸出右手道,“念你是真正有德之人,本座給你出手的機會。”
定閑不再多言,一劍畫圓,攻向魔雲蕭,魔雲蕭右手劍指虛點,定閑劍招上所含的陰柔真氣瞬間失去控製。
定閑連忙變招,恒山派劍法以防守見長,十招中有九招都是守勢,招招成圓,餘意不盡。但無論她怎麼變,都被魔雲蕭的劍指一一點破,十招過後,魔雲蕭劍指化掌,淩空一掌,將定閑打飛下擂台。
魔雲蕭走到台邊道,“你是女人,又有勇氣第一個站出來挑戰本座,所以本座讓你十招。”
恒山派的人連忙將定閑扶起,定閑緩過氣,念了一聲佛號後,道,“多謝黃教主手下留情。”
魔雲蕭不再理會定閑,直接道,“下一個!”
“貧道來領教黃教主高招。”泰山派天門道人縱身躍上封禪台。
魔雲蕭道,“聽聞你們泰山派有一招劍法,岱宗如何,使出來讓本座看看。”
天門道人道,“這招劍法雖然繁雜,卻無甚威力,貧道以另一門劍法與黃教主過招。”
魔雲蕭笑道,“一塊好玉被你們當成瓦礫,自己無能,卻怪劍法太過繁雜,真讓本座失望。滾下去吧。”
不等天門有所動作,魔雲蕭魔袖一揮,一道氣勁將天門卷起,重重的摔在了場外。
眾人噤若寒蟬,就連泰山派的弟子一時間也不敢上前,扶起自家掌門。
天門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紅印,就像被鞭子抽出來的,天門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被魔雲蕭當眾嘲諷自己無能,之後一招沒接住,就被扇飛,天門想起衡山城遇到的那個少年,當時抓住自己手時,眼神與場上的人何其相似!看向手上的佩劍,他心一橫,抹向自己的脖子。
“師伯何必如此,勝負有那麼重要嗎?”令狐衝眼疾手快,擋下了天門的自刎。其他人也大吃一驚,連忙上來勸阻。
“天門不孝,讓師門武學蒙塵,如今又給師門丟臉,還有何麵目苟活於世上!”天門悲愴道,欲要再持劍自刎,一個強有力的手握住了劍身。“嶽師弟!你……”嶽不群的手上已經出血,仍然握著天門手中的劍,血沿著劍身不斷流了出來。
嶽不群道,“你如此輕生,置你的這些弟子於何地?置師門未來於何地?這才是真正的不孝。況且,對手是魔教教主,輸了也不丟臉。”後麵幾句,嶽不群語氣半開玩笑。
天門鬆開了劍,寧中則連忙上前給嶽不群包紮右手,群雄對嶽不群的一番舉動表示佩服。天門也意識到自己的過錯,向嶽不群道歉。
台下的煽情被魔雲蕭打斷,“下一個是誰?”
幽幽胡琴聲傳來,眾人讓開一道,莫大先生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