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兄弟是老夫的救命恩人,老夫一定會重重感謝!”任我行笑道。
雲蕭道,“日後晚輩正有很多地方要仰仗前輩呢!現在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讓前輩梳洗一番,我們再喝酒暢聊!”
“哈哈哈,沒錯,那鳥不拉屎的地方,老夫已經呆了十二年,嘴裏早就淡出鳥了。”任我行放聲道。
向問天早有準備,三人來到杭州一家最大的客棧。任我行梳洗了一番,換了一襲青衫走了出來。身材甚高,一頭黑發,長長的臉孔,臉色雪白,如果沒有那一身駭人的氣勢,倒也像個風度翩翩的文人。雲蕭甚至能看到任盈盈和任我行的幾分相似。
“前輩重出江湖,可喜可賀,晚輩先敬你一杯!”桌上滿是山珍海味,雲蕭倒了一杯酒對任我行道。
“慢,這第一杯應該我敬你,是你救我在前!”任我行一把攔住雲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對雲蕭敬了下,一飲而盡。見任我行看著自己,雲蕭也不推辭,將杯中酒喝掉。
見雲蕭喝下自己敬的酒,任我行表情笑了笑。任我行道,“雲兄弟是華山派的人,為何會願意救老夫?”在地牢裏的時候,任我行就已經明白雲蕭是知道自己身份的,顯然是心甘情願來救自己,當時來不及思考,出來後已經將此事放在心上。
向問天想要幫雲蕭解釋,被雲蕭阻止,雲蕭道,“是我有求於任前輩,還是我自己說吧。晚輩想要前輩傳授吸星大法。”石板上也有吸星大法,但是不全,任我行牢底十多年悟出了解決隱患的辦法,雲蕭也向求到。
任我行聽了雲蕭的話,沒有立刻作答。如果是在地牢裏,自己有求於人,必然會滿口答應,然而此刻已經脫困而出,吸星大法又是自己的絕學,必然不會輕易授予他人。
雲蕭看到任我行在思考,給他先倒一杯酒,自己再倒一杯,然後道,“晚輩的請求有些無理,這杯是賠罪!”
任我行嗬嗬一笑,終於開口道,“雲兄弟,你對我有救命之恩,區區吸星大法又算得了什麼,你想要,回頭我傳你便是。不過你可知道,練吸星大法是要先散功的。”雲蕭的內功造詣先前在牢底任我行已經領教了,已經不弱於江湖上老一輩的高手。加上那無比精妙的劍法,足夠他縱橫當世,想來雲蕭肯定不願意散功。
雲蕭見任我行終於鬆口,道,“晚輩知道。甚至晚輩還知道前輩的吸星大法源自北冥神功。”
雲蕭說出最後四個字,任我行臉色驟變,世人都道吸星大法是任我行自創的,根本無人知道它源自北冥神功。而且當今世上有幾人聽過北冥神功的名字。
向問天意識到雲蕭談論的話題涉及任我行的武功,甚至有自己都不方便不知道的內容,看任我行的臉色,必然是極其保密的,於是道,“教主,屬下先告退,去外麵守著。”
任我行微微點了點頭,包間裏隻剩下雲蕭和任我行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