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驚訝的看向雲蕭,說道,“莫非雲兄弟的想法和我一樣?”

我都知道你們怎麼做了,當然一樣。雲蕭道,“那地牢機關重重,又是在西湖湖底,稍有不慎,就要喂魚。所以必須想辦法混進去,讓他們主動帶我們見到任教主。”

向問天點了點頭,道,“不錯,看守地牢的是梅莊四友,他們喜愛琴棋書畫,隻有這些才能打動他們,騙他們帶我們進去!”

“我手上有一本廣陵散的曲譜,還有一副溪山行旅圖的真跡!”雲蕭道,“至於其他兩樣就要看向大哥的本事了!”

“哈哈,我手上剛好也有兩樣至寶,嘔血譜和率意帖。”向問天笑道,“如此以來,就差不多了。”

“還缺一塊敲門磚!”雲蕭道,“梅莊四友,自命清高,普通人恐怕也不會接見。”

“不錯!”向問天道,“我們得換個身份,日月神教的身份太敏感,他們會警惕,這個不行。如果是五嶽劍派的人,哈哈,他們一定想不到!”

“我雖然是華山派弟子,但在江湖上名聲不顯。”雲蕭道。

向問天道,“憑老弟的能耐,遲早會名震江湖的。其實我們隻要弄到一些代表身份的信物,是真是假無所謂,那四個家夥一直與外界隔絕,不會去查的。”

“五嶽令旗!”雲蕭道,“這是我們五嶽劍派代表盟主發號施令的令旗。我手裏剛好有一麵,說來也巧,嵩山派的費彬是我殺的。我看那令旗鑲滿了珠寶,就留在了我手裏。”

“雲老弟你可真是黑白通吃啊,連嵩山派的人也殺了。”向問天讚道。

雲蕭想起一些往事,喝了杯酒,說道,“嵩山派一直想對付我們華山派。至於費彬,那次是為了救曲洋前輩才殺的。”

“你認識曲洋?”向問天和曲洋是日月神教以前的光明左右使,地位相當。

雲蕭將衡山城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向問天,最後說道,“向大哥,小弟求你一件事情。任教主救出來後,一定會想要召集舊部奪回教主之位,希望你不要透露曲前輩的事情。為救我師兄,他耗盡了一身真氣,如今不過是個廢人。退出了江湖。”

向問天點了點頭道,“老弟放心,確實,任教主出來後肯定會對付東方不敗,曲洋也是對任教主忠心耿耿,才不願意留在教中,他既已退出,我們不會再去打擾。”

雲蕭道,“廣陵散是靠曲前輩才找到的。如果日後任教主真的追問起曲前輩,希望他看在這廣陵散的份上,放過曲前輩!”

“雲兄弟似乎對任教主很了解?”向問天突然問道,雲蕭的年齡肯定不認識任我行,但他的每一句話都點出了任我行的行事風格。

“咳咳!”雲蕭被向問天的話嗆到了,不過很快想到借口,“是任大小姐說的,他怕我不小心觸怒了任教主。”

向問天還是有所懷疑,任我行對任盈盈完全就是一個父親的角色,從未在她麵前表現出這些心計,不過如同之前雲蕭回答的機緣巧合,向問天這次也沒有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