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子腦袋大,留著一撇鼠須,走路搖頭晃腦。看到雲蕭後上下打量,“你無病無痛的,來我藥廬做什麼?”
聽到他的話,在觀其身材,雲蕭頓時明白他就是平一指。“平大夫,晚輩華山派弟子雲蕭,請問我師兄令狐衝可曾來過?”
平一指聽到雲蕭的話頓時不悅道,“趕緊給我滾,我這裏從來就沒有什麼令狐衝!”
雲蕭之前已經用空間感應,沒發現屋裏有令狐衝的蹤跡,隻有一個婦人,不過雲蕭還是不放棄,繼續問道,“那任盈盈有沒有來過這裏?”
“你居然知道聖姑的名字,還直呼其名,好大的膽!”平一指突然眼露凶光,冷冷說道,同時手裏出現幾枚銀針,射向雲蕭。銀針直刺雲蕭胸口幾處大穴。
雲蕭右手一掌揮出,幾枚銀針全部反射回去,從平一指的腦袋旁邊飛過,釘在其身後的門上。“平大夫,我好言想問,還請你老實回答。否則看看是你救人快,還是我殺人快!”雲蕭的聲音也漸漸變冷。
平一指的腦門出現冷汗,雲蕭隻要再偏那麼一寸,自己就睜眼瞎了。這時裏麵的婦人也走了出來,婦人道,“他不敢說,我來說。你要找的令狐衝前幾日確實來過這裏,不過傷勢太重,他救不了,已經離開了。”
“他的傷勢怎麼樣?”雲蕭急切的問道。
平一指頓時神色衰敗,說道,“令狐衝受的是內傷,他體內有一道寒屬性真氣,極其強烈,已經侵入其五髒六腑。他的病與真氣有關,非針灸藥石所能奏效,我治不了他。”
“知道他們去哪了嗎?”雲蕭問道。
“令狐衝本來想回華山,結果你們華山派居然將他逐出師門,他還有何麵目回去。”那婦人是平一指的夫人,平夫人此時出言為令狐衝打抱不平。令狐衝得知自己命不久矣,想要返回華山,結果江湖上傳來消息,自己已經被逐出師門了。那傷心欲絕的淒慘模樣,平夫人至今牢記在心。
令狐衝和日月神教之人相交,這是事實,如今的五嶽劍派還和日月神教是死敵,左冷禪攜其他四嶽之人問罪華山派,嶽不群將令狐衝逐出師門也是無可奈何。嶽不群對令狐衝感情深厚,但他更愛華山。
“你們如果知道他在哪,還請告訴我,他的內傷我或許有辦法。”雲蕭誠懇的對平一指夫婦道。
平一指目光詫異的打量雲蕭,說道,“你內功修為不錯,難道想要以自身的真氣給他續命?”
雲蕭道,“這種方法相信平大夫也知道,治標不治本。”
平一指點了點頭道,“不錯,其實如今就有人給他用真氣續命,但真氣也會刺激他體內的寒氣加重。你既然明白,還有其他辦法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