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蕭在鬆風觀住下,也不著急,在房中練了一會兒內功後,出去散步,鬆風觀後是練武場,雖然武林中觀看旁人練功是大忌,雲蕭卻不以為意,當然也不會明目張膽的看,跳到一棵樹上,空間移動樹葉,將自己的身形徹底隱去。
和華山派不同,青城派的弟子大部分都已入門一二十年,功夫給雲蕭的感覺就是差勁。不過這卻是冤枉他們了,幾十人在練同一套劍法,青城四秀也在內,劍法雖然稀奇古怪,但沒什麼威力。難怪這兩個草包被令狐衝一腳就解決。
一連幾天,青城派弟子都在練這套劍法,或許是剛練,三天時間進步明顯。雲蕭明白這應該不是青城派的劍法,很快就想到辟邪劍法。第四天開始,他們白天不再練劍,而是改到了晚上。原來他們雖然看不到雲蕭的身影,但有人去雲蕭房裏發現他不在,告知餘滄海,未免劍法泄露,餘滄海特意改了時間。
晚上後殿燈火通明,餘滄海正在考校弟子的武功。後殿正坐著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矮小道人,聽到弟子叫他師父,雲蕭明白他就是餘滄海,難怪別人叫他餘矮子,五短身材,偏偏麵目蒼老。青城四秀在兩兩比劍,用的正是辟邪劍法。
“師父,這辟邪劍法平平無奇,為什麼還要我們練它?”侯人英是青城四秀之首,開口問道。
餘滄海說道,“你們知道為什麼師祖被稱為三峽以西,劍法第一嗎?”
“當然是師祖劍法高明,威震江湖。”洪人雄大拍馬屁。後麵的事情雲蕭也聽清楚了,已經模糊的記憶又再次湧現。餘滄海的師父長青子敗給福威鏢局的林遠圖,從那以後劍法第一隻能在三峽以西,最近青城派開始練辟邪劍法,是要準備對福威鏢局下手了,不過現在的餘滄海還不知道林震南的底細。發現沒什麼好看的之後,雲蕭準備回房,突然聽到他們提及自己,又退回幾步。
“師父,華山派的那小子這幾天果然不在房裏,會不會偷看我們練劍?”侯人英說道。
“還不是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二打一還輸給令狐衝!”餘滄海突然指著侯人英罵道,“這姓雲的武功怎麼樣,你們兩有沒有試過?”
洪人雄想起第一天的倒黴事,心有餘悸的說道,“師父,這小子邪門的很,走在他身邊我們總是倒黴,不是摔倒,就是撞樹,還有一次鳥屎掉在頭上。”
餘滄海對著洪人雄一腳踹下,力道不小,洪人雄直接被踹倒,還翻滾了幾下,差點撞翻燈架,“連對方怎麼出手的都看不清,你功夫練哪去了!”
雲蕭心裏暗笑,就是餘矮子你也休想看清,突然想要惡作劇,大殿內燈火搖曳,雲蕭將洪人雄的衣服一角移動到他身旁的燈架下,在他起身的時候,衣服一拉,雲蕭暗中給燈架稍稍空間位移,頓時翻了,蠟燭燙到洪人雄,還把他衣服點著了,“哎喲,救命,師父你看我剛說他就倒黴了!”
“真有這麼邪門?”餘滄海這次也跟著疑神疑鬼,雲蕭心裏笑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