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鎮的戲劇會場非常的小,小到隻能容納兩百人。今天,梧桐鎮的“農業新項目扶持晚會”就在這個小劇場舉行。
張明明明白破繭雖說是自己的助理,同樣還是個魔術愛好者。不過他並不知道破繭的魔術水準有多高,“其實你現在應該可以單飛了,沒有必要再跟著我。你看流程上的名字,說不定有兩個人的魔術水平還沒你強呢。”
晚會上除了鎮上的領導外,還有市裏的派下來的考察小組以及鎮上的農村代表共百餘人。當然這種扶持項目不可能少得了新聞媒體,一二十家的新聞媒體站在劇場後麵,架著各種攝像或照相器材。
破繭坐在後台,專門找了個好位置,可以看到舞台上別人的表演。他不是表演人員,隻不過是一個初級魔師的助手。
他找這個好的位置,也不是要看即將上台的美女們,而是想看看那些魔術師們的表演。
魔術,在梧桐鎮是個很不錯表演模式,至少梧桐鎮上隻要有什麼活動或是紅白喜事,大多會找魔術師表演魔術,所以,梧桐鎮上學習魔術的人也非常之多,似乎成了這裏一個新興的職業。
破繭是個初級魔術師助手,不過他覺得自己的魔術水平不會比一般的初級魔術師差,即便他現在都沒有魔術師證。
他是初級魔術師助理,專門為自己的老板,也就是鎮上小有名氣的初級魔術師張明明修理魔術道具,但他擅長的卻是手法魔術,也被人稱為近景魔術。
破繭坐在後台看著手中的晚會流程表,在五六個魔術表演中並沒有看到有高級魔術師的名字,來這裏都隻是些初級魔術師或是魔術發燒友,從這些人表演魔術的名稱來看,有手法魔術、科技魔術,除了張明明一個道具魔術之外,再沒有其它道具魔術,心理魔術是一個都沒有。
張明明坐在旁邊,看到破繭不知道在笑什麼,問道:“一張流程表而已,又有什麼東西讓你覺得那麼好笑?”
破繭搖搖頭,小心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的那些魔術師,小聲說道:“就你一個道具魔術,其它的那些手法或是科技類魔術都好簡單,也不怕被人看穿。”
張明明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在這一行已有些年頭了,當然知道這裏麵的訣竅,可是台下的人不知道啊,他們覺得精彩就行,管他簡不簡單。”
張明明明白破繭雖說是自己的助理,同樣還是個魔術愛好者。不過他並不知道破繭的魔術水準有多高,“其實你現在應該可以單飛了,沒有必要再跟著我。你看流程上的名字,說不定有兩個人的魔術水平還沒你強呢。”
破繭看到台下已經坐了好些人,看穿著就清楚那是農村來的代表們,有些表現得還很局促,鎮上的領導一個都還沒到。
“那倒也是。”他點點頭,“就看這個橡皮筋的魔術,早不知道被人表演多少遍了,也隻有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才覺得神奇。”
張明明掏出煙來,點了一支,道:“不要說別人,就是我也搞不懂這個橡皮筋魔術的訣竅,我一樣會覺得新奇。”
當然,這並不能代表破繭就能看穿其它道具魔術,如果有魔術芯片的話,他也隻有從芯片的線路圖中揣測也對應魔術的大致原理。
張明明明白破繭雖說是自己的助理,同樣還是個魔術愛好者。不過他並不知道破繭的魔術水準有多高,“其實你現在應該可以單飛了,沒有必要再跟著我。你看流程上的名字,說不定有兩個人的魔術水平還沒你強呢。”
破繭將流程放到一邊,道:“我還沒那個能力。等哪天想離開你了,我會跟你說的。”
張明明明白破繭雖說是自己的助理,同樣還是個魔術愛好者。不過他並不知道破繭的魔術水準有多高,“其實你現在應該可以單飛了,沒有必要再跟著我。你看流程上的名字,說不定有兩個人的魔術水平還沒你強呢。”
至於張明明用別人的魔術水平探自己的底,破繭並沒有在意。他可以非常自信地認為,可能很多手法類初級魔術的水平,都不一定能超過自己。
隻是,現在的初級魔術師太多了,就算考一張初級魔術師證也沒有特別的意義,還不如跟在張明明身邊,在學習手法魔術的同時,再學一點道具魔術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