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找不到她,你必死無疑。”浪無忌拍了顆毒藥到麥勝友嘴巴裏,然後消失。
後者一臉驚恐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擔心,他乃一國的皇帝,什麼毒藥解不了?
這可不像在巾國,浪無忌有家有業在那裏,現在以他的實力殺一國皇帝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在都城驚慌人群中不起眼的角落,兩個看不出修為的修士用東西將門派標誌遮蓋了下,其中一個道:“這浪無忌的實力真是夠可以啊,這樣的人才還在做著高級雜役是不是有點浪費了?”
另一人皮笑肉不笑道:“要不讓他代替你孫子的位置?”
禿頭老者苦笑道:“哎喲,這我那逆孫不得把我這層老皮給扒了,還得將他老爹和老媽一起帶來。”
白袍中年壯漢笑道:“那也是,長老高見。”
……
浪無忌在都城中快速轉了一圈,並未嗅到咕咪的任何氣息,這就不得不動用他的1+1占卜術了,他也不是神,如果占卜術真有用那在千春團查案的時候早就用了,現在他在蒼雲這年把光陰,工作之餘努力參悟大道,摸到了一點門檻,在溝通天道的情況下可以勉強施展,但是即耗精元又耗神念。
他開始覺得,有沒有必要為了一隻貓妖大費周章,那咕咪再可愛怎麼地也是一隻貓妖,不過他堅持走到這,倒不是單純的抱著‘是自己朋友就要救,自己的朋友別人惹不起’的心思,更多的是為了凡人的性命,憑什麼一國皇帝說要擄走人就擄走人?
如果北境帝國大軍直接進攻冰原,那就戰場上相見,既然玩陰的就不能怪他小題大做,皇帝也是人,憑什麼隨便殺人隨便綁架,古語有雲大王犯法與庶民同罪,說的不就是這個道理?
也不是說他浪無忌就不是不會殺人的聖母,有時候不殺點人,別人還以為他不會殺人,太好說就沒有震懾性,武力是這世間存在的道,沒理由不動用,但沒什麼深仇大恨或者動真格了的,他是不會錯殺任何一個無辜。
沒有動巾國的皇帝,除了顧忌無奇男子之外,還有這一層意思,遲早滅門之恨是要算清楚的,留著,讓他們提心吊膽的也好。
……
此時北境帝國某個小村附近,夜中的積雪寒林,浪無忌的身影出現的瞬間周圍的樹木和野獸化為齏粉,另他不可置信的一幕是,隨緣桌椅遮蔽了咕咪的肉身氣息和神識氣息,卻被盤踞在這邊的野獸看見,因為不是隱形的。
而座椅上的咕咪手腳被咬掉了,幾隻狼正在啃食她的腹部,浪無忌出現的一瞬間已經殺死了這幾隻雪狼,但是已經遲了,咕咪已經失去生命氣息。
浪無忌立即用最好的療傷藥和醫術為她治療,希望能挽回一命,要不然他沒法向咕咪的親人交代。
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他本來是認為自己的醫術夠高明了,可是對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人,他還沒有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還好,咕咪的魂魄尚未全部離體,算是沒死透。
浪無忌剛剛施展完未實驗完成的不滅道體第二層‘長大’,一路上尋找沒來得及休息多少,現在又接連施展1+1醫術,搞得滿頭大汗,也沒心情喝礦泉水和奶茶咖啡什麼的,連忙開始施展招魂術。
但這招魂術,他儲物袋裏沒有需要的法寶,就算有粘邊的也不齊全,隻能是拆了其他法寶現場手搓,還好,咕咪並非是高等妖獸,魂魄並不如何強大,這一點算是好的。
問天借命了一百年,浪無忌原本淩亂有些枯燥的頭發瞬間變得花白,他舍棄了自己一些壽元才成功幫咕咪招魂,現在是成功將其命就回,但最好是不要讓其立即蘇醒,不然還要考慮止痛什麼的。
斷了的兩隻手和一隻腳,以及腹部的重傷,隻靠1+1醫術是沒辦法的,誰造成的由誰負責,他就不信北境帝國的皇帝沒有再造金丹。
將咕咪吸在背後,浪無忌沒有立即動身前往北境首都,而是略作調養,慢慢在冰天雪地裏散著步,他分析著一些形式,目前來說自己是很厲害了,但他招惹的畢竟是一國之主,甚至是整個北境帝國。
如果隻是北境帝國還好說,但隻要消息散播出去,忌憚和覬覦他浪無忌以及星天神焰的,就絕不是隻有這一個國家而已,別人不敢動蒼雲仙宗是因為蒼雲的實力強大,但是浪無忌隻是蒼雲的一個雜役,動一個蒼雲的雜役算不了什麼大事。
為什麼要動他?因為浪無忌直接威脅到了淺白魔族的皇權安全,給皇帝喂毒藥,然後還去問要再造金丹這種昂貴無比的東西,雖然沒有問其他國家要卻有這種隱患擺著。
的確,自己的實力很強,但實力也是能力的範疇,個人能力的強大在修真界也並非那麼有用,比如說,北境帝國傾力追殺,派出戰爭用的海陸空法寶,隻要自己一出蒼雲,隨時要麵臨海陸空戰爭法寶,而不是單純的修士軍隊,隻要淺白魔族的其他國家提供了確切的定位信息給北境帝國,並打壓無忌車行的生意,那至少是在淺白魔族沒法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