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他優雅的擦了擦嘴,再喝了一口檸檬水,朝我看過來,“以後我做飯,你負責洗碗和打掃衛生。”
“我也可以做飯的。”寄人籬下白吃白喝的,我自然不好意思讓他在做飯。
“我可不想虐待我的胃。”他淡淡的說了句,就起身走向他的養蠱培育室。
我被他這話說的心裏很不舒服,我做飯有那麼難吃嗎?還虐待他的胃!
不過,他吃過我做的飯?
我仔細想想,想起來了,之前在大樊村的時候,有一次他來找樊守,我們正好在吃飯,樊守就喊他一起,還特意說什麼嚐嚐我手藝。那時候,我們都不知道他是蠱魔。那也是我第一次在大樊村做飯,結果,那頓飯之後,樊守在沒讓我做過飯。
那頓飯確實也難吃沒想到汪洋還記得!
所以說,這個人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裏!
洗完碗,汪洋就喊我去培育室挑蟲子。我本以為他的培育室和樊守放在床底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一樣,亂七八糟的呢,沒想到,我一進去看到的畫麵,就和我們學校的標本室一樣,房間裏放著好多的架子,架子上整齊擺放著透明的玻璃罐,裏麵都是一些毒蟲子,並且上麵還都貼著標簽,標簽上寫著名稱,飼養條件,喂什麼食物等,字跡龍飛鳳舞的,一看就是經常寫字開單的醫者風格字跡,這當然也就是汪洋的字跡了。
“架子最底下的幾個蠱蟲都是劇毒品種,而且我還沒用血液喂養過,是沒有認主的蠱蟲,你挑一個,喂上你的血,再想個喚蠱口令和攻擊口令,它就是你的了。”我進來後,汪洋朝我提醒道。
他這麼一說,我就蹲下身,朝架子最底下的幾個玻璃罐子看去,裏麵分別裝著血蜘蛛、黑蠍子、毒王蜂、竹葉青蛇、花蜈蚣以及一隻翠綠色的蜻蜓。
比起其他的毒物,我看這隻翠綠色的蜻蜓比較順眼,就問汪洋,“汪老師,這蜻蜓有什麼毒素啊?”
“這是雲南某山洞裏轉吃毒毛蟲的一種蜻蜓,身體翠綠,自身毒素很高,它的嘴巴裏和正常的蜻蜓不一樣,有根像吸管一樣的器官,用來給毛蟲注射毒素的,被它的毒素注射之後,毛蟲很快會化作一灘濃湯,它再用吸管一樣的器官把濃湯吸到腹中進食。人要是被它叮一口,身體很快僵硬,被叮的部位如果不快速的將毒素清理出來,很快那個部位就會腐爛成濃湯,並且慢慢擴散全身。被叮的那個人,痛苦不堪!”汪洋解釋道。
他說話的語氣仿佛像是站在講台上講課一樣認真和嚴肅。
明明是一隻劇毒蠱蟲,是用來害人的,被他這樣的神情一解說,讓我瞬間覺得這蜻蜓不是什麼陰毒的蠱蟲,而是很罕有的一種新物種了,它的檔次也瞬間提高。
“我就要它了!”
我抱出這個玻璃罐朝汪洋道。
汪洋點點頭,就拉著我去了培育室的桌邊,拿一根針遞給我,讓我紮破中指的指腹,滴血喂養蜻蜓,還讓我想好喚蠱令和攻擊令。我喂飽蜻蜓之後,就想好了喚蠱令,那就是很小聲的“青青青”,要攻擊的時候,汪洋拿出一根竹簽讓我伸進罐子裏,戳蜻蜓的嘴巴,喚攻擊令。我照著他說的方法也做了攻擊令“蜓蜓蜓”。因為攻擊令不是那麼容易設的,所以,汪洋讓我反複給翠綠蜻蜓蠱設了好多遍,直到它一聽我說攻擊令,它就攻擊竹簽為止。
等一切弄妥,汪洋才把灌蓋子徹底打開,對我說:“好了,你可以喚它出來了。”
“等一下,汪老師,我可以給它取個名字嗎?”我朝汪洋問道。
是和樊守在一起久了,見他給自己養的蠱蟲都取名字,我習慣了,以為必須要給蠱蟲取名字。
可汪洋卻冷音道:“最好不要給蠱蟲取名字,否則,它死後,你會傷感的。再說,這隻蜻蜓我不敢保證它叮了樊雅後還能活著回來!”
聽他隻是這麼一說,我心裏都有些傷感了,不過一想到樊雅被叮後的痛苦模樣,暢快的感覺代替了這種小傷感,所以,我毫不猶豫的喚出了翠蜻蜓,然後將手指上沾的血往頭頂抹了抹,讓它飛到我頭頂上去了。
汪洋見狀,看的呆了,隨後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撥拉了我的擋臉長發,看著我的眼睛目光裏飽含情、欲之色,“這樣的你,就更美了”
話末居然臉越湊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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