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浩也不想這樣直接使用,暴殄天物,但沒辦法,元浩雖然修為到了金丹境界,也算是擺脫了墊底的存在。
修為雖然進步神速,完全可以說,一天一個樣,但時間沒有十全十美之事,有得必有失,元浩把全部的時間、精力都放在了修行上,這也導致了元浩修行隻會一藝。
別說此時元浩根本沒有時間去把這人參練成丹藥了,就算有這個時間,元浩也辦不到啊,修行四藝,元浩隻會一藝,那就是製符,這還是擠出時間來學習的。
是以盡管沒有別人提醒,元浩自己都知道,自己這樣直接吞噬人參,是暴殄天物,但沒辦法,不這樣的話,那還能那樣?煉丹?元浩又辦不到。
叫別的修士幫忙煉製?那純屬是作死,不說這株千年人參的來路有很大的問題,就是能把這千年人參練成丹藥的修士,元浩都不認識。
再說,就算認識這樣的煉丹師,敢這樣直接拿出去?這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啊,或者說,活的不耐煩了,這株天材地寶,任何生靈看見了,都會心生貪婪之心。
哪怕是再好的道友,都可能會為了這株寶物而翻臉,不說這裏,單單是前世那個世界,兄弟之間,為了那點錢而翻臉不認人的,難道還少嗎?
更何況,那還是在一切以法律為準繩的世界,而這裏呢?你能指望那些王朝頒布的法律,能約束掌握著超凡之力的修士?那是不可能的,修士的世界,一切都是強者為尊。
別說把這株千年人參拿出去,請煉丹師幫忙練成丹藥了,哪怕是泄露了絲毫消息出去,元浩都敢肯定,必然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而風波不止。
這些元浩心知肚明,是以元浩在自己沒有能力把這株珍貴的千年人參,練成丹藥之時,元浩是不可能泄露絲毫消息的,因為元浩,承受不起那種風風雨雨。
就元浩此時這小胳膊小腿的,那種等級的風雨一來,保證會被刮飛,連人都找不到,是以元浩還沒有那麼作死,更沒有絲毫活得不耐煩的意思。
時間,就在元浩全神貫注的療傷之間,緩緩的流逝,隨著四周一片片樹葉落在元浩身上,漸漸地,元浩的身形,好像逐漸消失不見了一般。
不知過去了多久,樹上一隻色彩斑斕的小鳥,飛到了元浩頭頂的樹上,開始了嘰嘰喳喳的吵鬧,繼而好像發現了什麼,有點奇怪的打量起了下麵的一個人形存在。
幾次試探之後,小鳥還想發現了,這根本不是生靈,也不是生物,而好像是由樹葉所組成的怪物,對於自己沒有一點威脅,就好像是那些老農,弄出的嚇鳥人偶而已。
得出這個結論,小鳥不由放心了,也不在試探,直接落在了人偶的天上,開始胡亂扒拉,那神情,就好像再說:叫你嚇我,叫你嚇我,我要拆了你。
這動作,怎麼看,都好像是在發泄,又好像是惱羞成怒,為自己剛才的膽小之舉,而報複,此時,要是有其它人在這的話,肯定會說一句:好有靈氣的小鳥。
胡亂扒拉了一會兒,正在發泄的小鳥,突然之間,感覺到身下好像有點動靜,不由疑惑,奇怪,難道是地震了?不可能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有動靜呢?
仔細感知了會兒,發現不是自己的幻覺,身下,確實有動靜,膽小的習慣,令小鳥來不及想其它,直接振翅之間,就遠走高飛了,絲毫不見剛才惱羞成怒的風采。
在小鳥飛走之後,身下的人形葉堆,突然之間傳出了一陣陣如戰鼓般的聲音,其聲急促無比,猶如正在催動千軍萬馬按自己的意誌行事一般。
如戰鼓的“咚咚聲”,開始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直接把那些落葉,瞬間震飛,露出了被包裹著的一個人,一個年輕的道人,猶如乞丐般的道人。
如此良久,元浩緩緩睜開了雙眼,隻見其雙眼睜開之時,突然閃過一陣強烈的光,猶如兩束強光燈一般,穿越了很遠的距離,在最終消散的無影無蹤。
看著自己身上的布條,元浩皺了皺眉,在儲物戒之中,拿出了一套新的道袍,穿在身上,看了看,才滿意的一笑,雖說這裏沒有絲毫人煙。
但很可能會有過路的修士,要是被其它生靈或者生物看見,那就不好了,怎麼說,自己都是一派掌門吧?這種形象要是被人看見,那自己一世英名,豈不是要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