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哥哥沒做過壞事,他們要是早想起來那件事的話,我就可以早知道他會有麻煩,就會叫他晚上不要出門『亂』走,他很聽我的話的,他平時在家很好的,也不愛出去,沒想到那天下午他跑出去買冰棒,結果玩到很晚才回來,我和爸爸也沒注意,結果第二天上午警察就到家裏來把他抓走了,說他殺了人,就再也沒見到他了,都怪他們不好,但是我哥哥真的沒有殺人,他是被冤枉的。”
楚辭努力向我們為自己的哥哥辯白著,但這話語在我們的心中掀起了一陣陣驚濤駭浪,“他們!”他們是誰?難道蝴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一群知道未來並相互協作給中央寫信的人,一個組織?!而楚辭知道那些人是誰,還是她本身就是這個組織中的一員呢?
這就有效地證明了我們的一個猜想,如果楚辭是“蝴蝶”的話,那麼她哥哥楚沐方的案子是曆史上曾經發生過了的話,那麼對她人生來說這麼重大的一個事件她不可能忘記,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製止這起案件的發生,從源頭上扼製住命運的咽喉,如果這起案件是在曆史上不曾發生過的話,是被“蝴蝶”的翅膀不小心扇動而發生改變的情況下發生的,那麼她在求助無門、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想到了借助我們這些尋找她的情報機關的力量,那麼也不應該直到楚沐方馬上就要槍斃了,才給我們發來電報,我們所了解的那個“蝴蝶”,應該是個本『性』善良的人,不會把把自己的秘密看得比親人的生命還重要。
楚辭應該不是“蝴蝶”,如果她沒有說謊的話。
“好的,楚辭,我們相信你的話,我們慢慢說好嗎?”白斯文已經走了過來,輕輕地坐到了楚辭邊上的位置上,用肢體語言和手勢安撫住了明顯有點激動的楚辭,讓談話回到正軌上來。
“現在的問題是,你給我們拍了封電報,記得嗎?”白斯文一邊貌似輕鬆問著問題,一邊側頭瞟了一眼放在茶幾下層的那台小收錄機,那是我們老早就放置在那裏的,磁帶在悄無聲息的轉動著。
“那封電報,是的,是我拍的,我一直在祈禱能有一位蓋世英雄,踏著七彩祥雲來拯救我們家,沒想到居然真的那麼靈,那天我在廠裏看到林叔叔的時候,我就猜到林叔叔就是猴子給我請來的救兵,我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但是我實在是真的是沒辦法了,真的是太感謝他了,也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楚辭捏著小拳頭興奮地講著,那份得救的喜悅溢於言表。
“你還記得你電報裏寫的內容嗎?”信息量太大,來不及小結了,但我們應該離最終的答案不遠了,白斯文還是不急不慢地問著。
“當然記得了,打死我也不會忘記的,我給你們拍的電報上寫的是,我知道你們在找的人在哪。1,、2、3...10,一共是10個字,一個字3『毛』5,就要3塊5『毛』錢,再加上地址,天啊,拍電報要好多錢,可是我沒有錢,借也借不到,最後沒辦法隻好拿了爸爸的錢,幸好爸爸後來知道了以後也沒罵我,林叔叔,謝天謝地你來了。後來我們就知道哥哥沒有被槍斃,是你們在無私地幫助我們,謝謝你們。”小丫頭很懂禮貌,說完還站起來給誠心誠意地我們鞠了一躬,眼中還閃著晶瑩的淚花,像是青春綻放的芳華。
我們趕緊站起來安撫小姑娘坐下,現在不是感謝和慶功的時候,她哥哥楚沐方的案子未來會怎麼樣還說不定呢,我們隻能說是盡力弄清楚這案子裏麵的疑點,看能不能還楚沐方一個清白,如果真的是他幹的,那麼還是得人情歸人情,法製歸法製,我們送了人情,再把他交給法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