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說不明白的庖丁行動(3 / 3)

然後胡文海就戰戰兢兢地賣弄起了他從收聽境外電台節目被灌輸的人權思想,什麼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什麼人權天授、言論自由,他有保持沉默的權力,他是因為*被迫害的,是來投奔自由的,應該得到美利堅的禮遇,他知道的東西就是他自己的東西,不想說的,記不起來的不應該強迫他說出來,巴拉巴拉。

然後,他挨了穿著美式軍服拎著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皮鞭的王艾達一拳,打翻在地後再踏上了一隻腳,用高跟長筒軍靴的鞋底把他的頭按在地上,使勁地蹂躪和踐踏。

利誘失敗,馬上翻臉,進入下一個計劃,文的不行來武的。胡文海被關在地牢裏,開始了暗無天日的被『逼』供生涯。

按照肖雨城的說法,胡文海不是夢想著西方自由富裕的生活嗎?那就用資本主義的方式來敲碎他的牙齒,撕裂他的四肢,粉碎他的那幾斤窮骨頭,讓他見識一下落到cia手上的真正滋味,就讓他以為的美利堅人來喚醒他那不現實的不可理喻的天真幼稚的美利堅夢,免得放出去丟人現眼,敗壞國家的名譽。

據說很多肖雨城研究出來的方式,就連見多識廣、久經沙場的白斯文都聞之『色』變,之所以在我們手上的沒有運用到實踐當中去,會是因為顧忌到我們多少還有那麼一點的正麵形象。現在披了一層偽裝的cia的皮,又是摩薩德訓練出來的精英『操』刀主屠,白斯文居然還興衝衝地有了在胡文海身上多試驗幾種方法,取得第一手活體實驗科研資料的跟進措施,真的是節『操』什麼的統統都不要了。

具體是什麼樣子的方式,他們沒細說,我也沒好問,隻是事後我好奇地問過肖雨城,他丟給我一本美國出版的科幻雜誌叫做《天際的牢籠》的,他在那裏麵發表了一篇叫做《關於一個逃亡犯的報告》的長篇小說。

肖雨城告訴我,大多是這篇小說裏所描寫的刑訊虐待內容的進化版。我的英文水平看文章還行,仔細拜讀了一下,看到什麼小黑屋、人型犬、白水煮肉、極限療法……我的冷汗都下來了。最可恨的是,他這小說寫起來真的很引人入勝,我捧著那雜誌看了個通宵,劇情看到一半就沒有了。

我大清早地頂著黑眼圈跑去敲肖雨城的門,問他這本《關於一個逃亡犯的報告》下麵的呢?肖雨城輕鬆地一聳肩膀,兩手一攤說道:

“下麵的啊,沒有了啊!我隻寫到一半,不想寫了,就這樣子吧,哈哈哈哈,今天天氣真好了。”

我忘記了一直以來對他的尊敬,氣急敗壞地對他怒吼道:

“你這個家夥下麵沒有了,那你不就是太監!”

肖雨城微笑地說:

“你說啥都沒用,大清早的,我牙都還沒刷,就不陪你啦。”

看著他向涮洗間走去,我對著他的背影大喊道:

“肖雨城,你這個太監!”

他繼續輕鬆地走著,還扭了扭屁股,回答道:

“沒關係的,看著看著,習慣就好了!”

“我要敲你家的玻璃!”

“你隨便吧,當初美利堅一個fbi的高層還寫信威脅我,說要到京城來綁架我,這樣的事情我見得多了,你們啊,總是想鬧些大新聞…”

肖雨城就是這樣一個非常有天分也很可愛但又經常讓你恨得咬牙切齒的家夥。

這是後話就不提了,那天彙報到最後,王艾達拿出了他們的勝利成果,最後歸納整理後得出的口供,兩頁和九號機裏的信紙一模一樣的信紙,上麵按照“蝴蝶來信”的字的大小、書寫習慣和字句間距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東西。王艾達要交給白斯文,白斯文黑著臉搖了搖頭,示意王艾達把口供交給我,王艾達吃了一驚但也沒做聲雙手地給了我,我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

兩頁紙很快就看完了,我放下口供有點驚訝地問王艾達:

“這就是胡文海吃了那麼多苦頭,寧可『自殺』也不肯說出來的秘密啊?”

王艾達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