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劍你不要再出手,否則自己真的不客氣了?”
“那你交出我要的東西,就會離開。”祁情恨依舊這樣不依不饒。
“在下還是那句話,不行。”
“那就不要怪我了。”說著繼續使出招式,刺向殘劍。
殘劍並不躲避,自己也不甘示弱,直接對著迎麵而來的康恒出手,他的幻劍是哥哥所創,他已經練的爐火純青,已經比死去的哥哥還要純熟。
“啊”
“啊”
便隨著兩聲慘叫,大家都瞪大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兩人。
“莊主?”阿冬叫喚著。
康恒的劍插進殘劍的右胸之中,而他的劍則滑進康恒的左臂。
阿冬跑過來扶著手了傷的莊主,語氣中擔心的急切:“莊主你沒事嗎?”隨著叫人來:“快去叫大夫來。”
就在康恒拔出自己寶劍的那一刹那,祁情恨的胸前鮮血直流,他捂住自己的胸前,不讓太多的鮮血流出來。隨後向後退了幾步。
“殘劍今天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將珍貴的血箭拿走。”態度堅硬,不容一點含糊。
祁情恨不語,隻是捂著胸前的傷看著眼前也受傷的康恒。就算是他的態度僵硬自己還是要拿到血箭,那是任務,也是自己的使命。忍著傷痛他還是僵持要出劍,就在這個千鈞一發的時刻,一長長的紅布將殘劍綁住拉走。
看著殘劍離開,康恒也沒有放下警戒心,他吩咐著嚇人將藥材收拾起來,分好,不能分心,藥材是救人,但是弄不好也會傷人。
“水媚你幹什麼?”祁情恨一雙憤怒的眼神看著眼前拉走自己的妖媚女人。她這是在壞了自己的大事,他相信手了傷的康恒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趁熱打鐵。
被罵的水媚也更生氣,難道自己救了他還要挨訓,“你難道不看看是誰救了你嗎?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你會死的知道嗎?”
“真是不知好歹?”
祁情恨坐在一邊的石頭之上,看著遠處的山脈,他此時的心中想著的都是她在自己離開前去看她的時候所說的話,“小心點”這句話自己記在心中。自己辜負了她的交代。再看看自己胸前還在流著血。
水媚遞過來一個藥瓶,:“敷藥吧,我幫你。”
“不要,我自己來。”
“難道我就那麼另你討厭嗎?”水媚直接站在他的麵前,雙手抱肩,直視著看著眼前正在上藥的祁情恨。“你為什麼半夜潛入秋城城主的書房?”
“怎麼不想回答嗎?”
“是不能回答嗎?還是不想回答?”
水媚不依不饒的問話讓祁情恨倍感煩躁 。他不能說,在上好藥之後站起來準備離開,可是水媚不願意,直接抓住要離開的他:“你不要走說清楚再走。”
“我絕對不相信你會想和秋城主成為朋友,更不相信你對一個男人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