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石這般人物,他的子女又豈是簡單的。
虞純看似溫婉,實則心狠手辣,野心無限,這一點,虞山石恐怕早就看出來了。
被虞山石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盯著,虞純臉『色』頓時一白,頓時有些狼狽。
後麵的盧茜等人見狀,不免上前,來到虞純身旁。
盧茜見狀,亦是不免看向虞山石,開口道:
“虞叔叔,小純沒錯,是那個女人太過分。”
一旁的朱莎見到虞純的慘狀,眼中便是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然則,她亦是上前,紅唇微啟,輕柔柔地低聲道:
“是啊,虞叔叔。”
一雙美眸,卻是不免瞄向虞山石,眼波流轉,其中蘊含著一抹勾引之意。
虞山石卻沒空理會這些,側首狠狠地瞪了虞純一眼,冷聲道:
“看看你都認識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被虞山石怒斥,虞純臉『色』蒼白著沒有開口。
眼前這些人的神態舉動,便是如同一場無聊的戲碼,於杜若玖麵前上映。
她的眼眸,如一汪清澈的潭水,將這些人的滑稽模樣,全都倒映了出來,卻是片塵不染。
如同觀賞一場鬧劇。
虞山石一轉眼,便是掃到杜若玖那冷然的神情,頓時心頭一跳。
他便是轉向虞純,冷聲道:
“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還不快向杜魁首道歉!”
聽見虞山石的嗬斥,虞純的臉,頓時乍紅乍白,她的手,便是用力地攥了起來,掌心一陣刺痛。
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虞純便是看向虞山石,便是有些委屈地說道:
“爸,我真是為了您著想,您想想,現在是什麼社會了,看病是要有資格證的,您難道放心讓這些野路子醫師看麼?”
虞純此時的語氣,十分溫婉,似乎是真的替虞山石著想。
虞山石一聽,臉上的憤怒更甚,顧不得嗬斥虞純,便是連忙側首看向杜若玖,開口道:
“杜魁首,你別聽這個孽障胡說。”
杜若玖卻是看向虞純,唇邊的弧度,便是散發著冷意。
野路子醫師?
這種侮辱『性』的詞彙,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當她的麵這麼說了。
虞純卻是掙脫了盧茜等人的人,竟然腳步一動,緩緩地行至杜若玖麵前。
此時,她的神情頓時一變,微微抬起下巴,斜睨著杜若玖,紅唇一張,語氣卻是無比緩慢而輕柔,道:
“杜小姐,我是不知道杜氏『藥』業,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也不知道杜小姐什麼時候就成為名醫了。”
虞純的語氣極為緩慢,聲音又是十分輕柔,給人一種她是在講道理,而杜若玖無理取鬧的感覺。
仿佛她是一個溫婉的大小姐,正在同人講道理,她沒有錯,錯的是別人。
若是換了一個人,此時恐怕都會產生“我有罪”的感覺。
然則,她這招,對於杜若玖來說,又怎麼可能會管用。
杜若玖僅僅是冷淡地看著虞純,那雙清澈的眼眸,仿佛看透了一切。
看著這樣的杜若玖,虞純心頭一顫,頓時有種小心思無處掩藏的拙劣感,她的手,不免於身側攥緊,這一下,那尖銳的指甲,倒終於是刺破了掌心。
虞純的眼皮跳了跳,眼眸之中,忽然閃過一抹恨意。
杜若玖自然是沒有忽略虞純眼中的神情,她不免冷笑一聲,看著虞純,淡淡道:
“你的名字果然沒有起錯,真是愚蠢。”
聽見杜若玖的話語,虞純一愣,眼中的怒火更盛,然則,她到底是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
“杜小姐何必人身攻擊呢?”
杜若玖淡淡掃她一眼,道:
“我說的是實話。”
聞言,虞純的眼中,更是要『射』出刀子來,她一抬眼,冷聲說道:
“杜小姐怕不是忘了,因為您搶我未婚夫,我不得已,才出手的。”
杜若玖看著眼前這個還努力想要保持自己溫婉形象,然則,卻忘了掩飾自己眼中情緒的虞純,便是冷笑了一聲,道:
“你親眼看見了麼?”
聞言,虞純頓時愣了愣,顯然是回答不上來的模樣。
然則,她頓了頓之後,便是看著杜若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好吧,我是沒有親眼見到,我不了解情況,有些衝動了。”
頓了頓,她便是看著杜若玖,又開口道:
“不過,杜小姐現在也並沒有出什麼事情,我看,我也並不需要向杜小姐道歉,不是麼?”
聞言,杜若玖便是麵無表情地看向虞純,眼中閃過一抹冷意,道:
“虞小姐難道不需要為自己說過的話道歉麼?”
虞純已然忍到極限,聽見杜若玖的話,不免笑出聲,道:
“杜小姐,我好言好語,已經忍了很久了,你不要太得寸進尺,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好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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