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挺拔的身形,一點兒也看不出受傷嚴重的樣子。
望著顧行止徑直往外行去的背影,雷烈不解地撓了撓他那顆大腦袋,疑『惑』地說道:
“真奇怪,首長不擦『藥』行麼?”
言罷,便是搖了搖頭,旋即便是轉過身來,結果,雷烈便是嚇了一跳,說道:
“你們怎麼都這麼看著我?”
隻見在他身後,眾多軍官,皆是目光驚悚地看著他。
“雷烈,你活到現在,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好好珍惜你的生命吧。”
其中,一個高級軍官,不免感歎道。
此時,顧行止已然行出場館之外,他視線掃過一遍,那抹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
早有預料,顧行止麵上,亦是沒有浮現出驚訝的神情。
他垂首,複又看向自己的手,攤開掌心,隻見一隻小巧的『藥』瓶,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
而他背後,那道原本是猙獰鞭傷的位置,已經停止流血,覆蓋了一層淡綠『色』膏『藥』的傷口,由深紅『色』,逐漸變成了淡紅『色』。
若是有任何一個專家在此,皆是會驚異於這『藥』膏的恢複作用。
望著手中的『藥』瓶,顧行止的眼眸深邃無比。
……
“你說什麼,又失敗了?”
此時,另一處神秘的空間之中,一個宛如大提琴一般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
雖說語句是驚訝的,此人的語氣,卻是漫不經心,似乎對此沒有一絲驚訝。
頓了頓,這個聲音,果然不屑地說道:
“我早說過,你們搞出這樣的手段,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不過是給人看笑話罷了。”
說著,他便是笑了一聲,那形狀優美的嘴唇,彎起了一個誘人的弧度,卻是滿含著嘲諷的意味。
電話的那一頭,仿佛是在做著懺悔也未可知。
“不過是一個女人,你們指望顧行止會上鉤,真是太可笑了。”
大提琴般的聲音,便又響了起來,所表現出來的話語,簡直使得人感到羞愧。
頓了頓,那形狀優美的薄唇,便是繼續微啟道:
“不過,你們如此愚蠢的計劃,知道我為什麼沒有阻止麼?”
電話另一頭說了什麼,除了擁有著大提琴般聲音的主人之外,其他人是無從得知的。
不過顯然,這神秘之人是十分滿意的,隻見他繼續說了下去,道:
“那是因為,這是一個導火索,把這件事情,透『露』給路少將。”
神秘人的語氣雖是無比隨意,對方卻顯然是不敢怠慢的。
“畢竟,借刀殺人,才是最高境界,我們,隻要始終隱藏在幕後就行了。”
說完,昏暗之中,一隻頎長的手,便是兀自將電話掛斷。
旋即,一聲輕笑聲,便是響了起來,恍若羽『毛』般,撩撥人的聽覺。
可惜的是,這黑暗之中,除了這聲音的主人之外,卻是無人欣賞的了。
“遊戲,不過是一場遊戲,所有人,也隻不過是棋子……”
……
而徑直離開格鬥館的杜若玖,麵無表情,眼眸之中,還蘊含著一抹冰冷。
“嘟嘟嘟!”
便是於此時,振動聲忽然響起。
杜若玖腳步微頓,眉間忽然皺了皺,手上一動,便是將手機取了出來。
她的電話很少,一般來說,不管是哪一方的人,亦是不會於此時,將電話打進來。
視線掃過屏幕上顯示的號碼之後,杜若玖眼眸微微一閃,卻是接通了電話。
“這個……杜董事?”
電話接通之後,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
“何事?”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杜若玖語氣平平地說道。
這來電的聲音,是個對杜若玖來說,既不熟悉,卻也不算陌生的聲音。
“哈哈,杜董事,是我,我是……”
“我知道你是誰,說重點。”
電話那頭,正打算自我介紹一番,卻是被杜若玖徑直打斷,她時間有限,並不準備浪費在這種客套上。
打電話給她的人,正是杜氏『藥』業的水董事。
自從取得杜氏『藥』業的掌控權之後,杜若玖便是將杜氏『藥』業交給了穩重的昌董事打理。
而當時這個牆頭草水董事,她卻也沒有將其趕出杜氏『藥』業。
畢竟,這水董事雖說是草了一點,卻並非是真正的草包,手上還是有些能力的,是以,杜氏『藥』業的雜事,便是交給了他在辦理。
顯然亦是察覺到杜若玖語氣之中的不耐,水董事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便是開口道:
“杜董事長,是這樣的,您家的宅子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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