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就說吧。”
一間頗具東南亞風情的客廳中,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響了起來。
隻見那紅木沙發上麵,臥著一個中年人,他靠在沙發上,兩隻腳肆意地搭在麵前的案幾上,一手執著手機,另一手便是拿著一根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他麵『色』蒼白,一副被酒肉生活掏空了身體的模樣,簡直是同林楠生這個紈絝子弟相差無比。
都城的另一邊,一棟奢華的別墅中,林楠生亦是坐在沙發上,不過,他麵上倒是少有的正經神情,脊背亦是挺直,似乎是在跟什麼重要的人說話。
隻見他開口道:“三少,那賤人屢次壞我的事情,隻能麻煩您出手,教訓教訓她。”
聽見林楠生這話,那中年人,亦是他口中的三少,頓時便是驚訝了起來,拉長了強調,說道:
“林楠生,這可不對吧,據我所知,你的背景也不差啊,怎麼連區區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啊?”
說著,他便是笑了起來,那笑聲,便是從手機中傳出來,顯得異常刺耳。
聽見笑聲,林楠生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伸手便是往那桌上上重重地捶了一下,恨聲道:
“別提了,那賤人還是有點手段的,在都城這裏動她不方便。”
話頭一轉,便是說道:
“我這裏,實在是動不了手,這不是隻有請你出手麼,隻要三少你出手,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你上次不是說那批貨不錯嘛,不如就送給你好了。”
聽見林楠生如此說,那三少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說道:“那批貨?你不心疼?”
林楠生怎麼會不心疼,然則隻要想到那杜若玖,他便是有著一口氣咽不下去。
是以,林楠生狠了狠心,咬牙說道:“隻要三少您搞定了那個賤人,那批貨就是你的了。”
那三少想了想,說道:“好,我保管讓她有來無回!”
話到此處,林楠生這才滿意地掛斷了電話,他啪地一下把手機扔到一邊,眼中閃過一抹快意的神情。
“杜若玖,就算在都城中有韓濤罩著你,到了東南亞,我看你怎麼辦!”
另一邊,三少隨手將手機拋到一邊,便是睨向一旁,問道:
“切,林楠生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那個叫杜若玖的,到底是什麼來頭?”
原來沙發旁邊便是站著一個人,若是杜若玖在此處,便是能夠認出,這人便是上次在蘭花展見到的鄒管事。
聽見三少的話,鄒管事便是賠笑著說道:
“三少,那女人我見過,就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她連您都看不上眼呢?”
聽見鄒管事這話,三少立馬皺了皺眉,道:“你說什麼?”
那鄒管事因為之前在蘭花展上被杜若玖無視,此時正好在三少麵前加一把火。
隻見他眼睛轉了轉,兩撇八字胡微微抖了抖,自是說道:
“當時,我將您的名號報出來,那女人竟然說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聞言,三少臉『色』便是沉了下來,冷聲說道:“仔細說說。”
鄒管事一看三少的麵『色』,眼中便是閃過一抹得逞的光芒,連忙說道:
“也沒什麼,這個女人不長眼睛,同林少競拍,我報您的名號都沒用,硬是被她搶走了。”
三少在東南亞這片一向是橫行霸道慣了的,有誰敢不給他麵子,聽見這話的時候,頓時感到十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