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雲天這樣的人物,又怎麼會親自來謝一個人呢?
縱然她出手救了他的蘭花。
聽見杜若玖這麼說,葛雲天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了起來。
“這,杜小姐,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那盆‘素冠荷鼎’很重要,你能不能再去看看?”
杜若玖之前隻不過是隨手灑了水,那“素冠荷鼎”好是好了,但是誰知道後麵會不會再出事。
畢竟,從那可惡的蘭先生口中得知,那毒還真不是一般厲害。
事實上,這盆蘭花,是葛雲天花了挺大的代價得到的。
他的兒子是市長,當年,便是為了爭取將那國際蘭花展拉到都城,而不是盛產蘭花的西南,便是因為這盆“素冠荷鼎”,於當年的蘭花展中,得到了金獎。
這蘭花展,推動了多少的經濟發展,別的不說,便是吸引來的遊客,便是不少,再加上花農、餐飲等行業,實在是為都城的發展出了一份力。
這些,都是加入政績來算的。
是以,這已經不僅僅是一盆蘭花的事情了。
況且,不僅僅是葛雲天,還有其他被那蘭先生騙了的人,蘭花的情況是要嚴重得多,皆是眼巴巴指望著葛雲天能將人請回來。
因此,葛雲天肩上的任務極重。
杜若玖倒是知曉了葛雲天前來的意思。
她唇角微微一勾,說道:
“我就不去了,那株‘素冠荷鼎’,已經沒事了,其他中毒的蘭花,其實很好解除,隻要按照『藥』方就行了。”
隨後杜若玖便是將『藥』單告知了葛雲天,便是告辭了。
她沒有興趣在這裏多逗留,有些事情,她還是需要去知道的。
葛雲天望著杜若玖離去的身影,微微頷首,道:
“那可惡的朱老頭兒,還能認識這樣的人,真是走運。”
……
葛雲天離開之後,他的手下便是微微彎腰,隨後便是轉向那林楠生等一大幫子人,大聲喝道: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鬼鬼祟祟的。”
林楠生麵『色』蒼白,眼睜睜地看著保安湧了過來,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鄒管事的麵『色』亦是難看,小聲道:“林少,怎麼解決,我們還有事情呢。”
鄒管事當然是著急了,他們來這裏,實際上就是為了借助蘭花展的掩護,進行某些見不得光的交易。
可是眼下,眼見著這些虎視眈眈的一大群保安,正緊惕地瞪著他們。
林楠生唯有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誤會,都是誤會。”
然則,這不是林楠生說沒事,就沒事了的,這些威風凜凜的保安,可不像是沒事的,一直盯著他們。
此種情況之下,林楠生同鄒管事唯有退了出去。
行至停車場的時候,鄒管事皺眉說道:“林少,看來我們這次的交易要泡湯了,這樣可不妙。”
“賤人!”
林楠生氣得麵『色』鐵青,他便是出聲罵道:“不用管他們,我看誰敢抓我。”
鄒管事眼睛轉了轉,低聲說道:
“林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萬一被抓住,到底是不太好辦。”
林楠生氣憤難平,說道:“我一定要給那個賤人好看不可。”
他想了想,轉向鄒管事,說道:
“鄒管事,能不能請何三少那邊出手,教訓教訓這個賤人。”
聽見林楠生的話,鄒管事不免伸手搓了搓嘴唇上麵的八字胡,說道:
“這個嘛,三少他不太管這些。”
林楠生頓時笑了笑,衝著鄒管事說道:
“這就要看鄒管事你怎麼說了。”
此時林楠生等人便是行在前方,他們後麵不遠處,仍是有著神情嚴肅的保安遠遠跟著,似乎是不看到他們離開會展中心,便不會停止跟蹤。
聽見林楠生的話,鄒管事繼續搓著自己的胡子,看著林楠生,一時之間倒是沒有言語。
林楠生領會地笑了一聲,說道:
“鄒管事放心,隻要你能在三少麵前多說兩句,我林家當然要好好答謝你。”
至於是如何答謝,兩人自然是心照不宣。
聽得林楠生如此說,鄒管事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精光來,他頓時說道:
“林少放心,何三少那邊有我去說。”
頓了頓,他看著林楠生,便是說道:
“隻要林少你把那女人引到東南亞,何三少那邊一定會替你好好教訓她的。”
聽見鄒管事的保證,林楠生頓時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東南亞那邊是何三少的地盤,就算杜若玖在這裏有韓濤罩著,我倒是要看看,去了東南亞,韓濤還怎麼救她。”
說著這話的時候,林楠生的眼中,閃過一抹凶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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