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頭早已看的麵無人色,但是他突然看到更恐怖的事,王止身後的窗外的池塘裏,突然冒無聲無息的冒出一個紅衣人,一下子從窗口飛入,手中一支銀光閃閃的分水刺,直刺王止後心。
王止已感覺到身後的勁風,正想轉手揮劍,不料腹中一痛,居然一絲力氣都用不出來。
紅衣人一刺刺出,王止無力躲閃,眼看王止就被這一刺擊殺。
紅衣人正在竊喜,突然隻覺得喉嚨處一冷,一陣大力傳來,居然被推回兩步,一刺正好落空。
紅衣人正想再度出手,卻發現渾身的力氣消失的無影無蹤。赫然發現自己喉嚨上多了一把刀,一把很小的飛刀。就是這一把小刀居然把紅衣人的去勢擋住,推回兩步。
紅衣人臉上漏出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想說什麼,卻隻咕嚕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倒下。
王止看了看門外,笑了笑,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門口一個黑衣人正滿臉笑容的走進來,道:“剛才是剛剛到,不過中午已經見到你和姬準交手了。”
王止笑了笑道:“來的還真及時,晚來一步你就等著抱著我的屍體哭吧。”
黑衣人哈哈大笑,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黑衣人突然想起什麼的樣子,一手抓住王止的脈門,頓了頓,道:“你的內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王止長歎一聲,道:“當年我們分開後,我練氣時出了點問題,離大圓滿境界功虧一匱。差點走火入魔。我強行將散亂的真氣逼入太陰之脈,雖然平時使用真氣沒有太大的問題。可是遇到我精神散亂時,卻依然無法控製住那些散亂的真氣。”
黑衣人暗歎了一聲,道:“你這太陰一脈一直淤積這些雜亂的真氣,對身體大是不利。”
王止微笑道:“人各有命,不必太在意了。”
黑衣人默然不語。
突然又笑道:“不過看你的劍法和修為,我看也沒幾個人是你的對手了,能從走火入魔控製到你現在的修為,我看古往今來也隻有你一個人了。”
王止笑了笑,道:“看你剛剛那一刀,換做我,要擋下也沒那麼輕鬆呢。看來這些年你的功力也是大有長進啊。”
黑衣人嗬嗬一笑,看了看地上的紅衣人,道:“此人是如來中的殺手之一,名為赤練蛇。他們如正麵和我們相鬥,決計不是我們的對手。但他們都有所長之處,你要是真氣沒有問題,倒是不用擔心,但是你現在還是要小心。”
王止點了點頭,道:“光看他把握出手的時機,就已經算是殺手中的高手,看來如來的殺手還是不錯的,我會小心的。”
王止眼光看到地上馬飛龍的屍身,對黑衣人道:“此人是條漢子,我希望你幫我查一查他五行門師兄如何被滅的門。”
黑衣人點了點頭,道:“你保重,我會找你的,反正你現在走到哪裏都有一群蒼蠅跟著你,想不找到你都難。”
王止嗬嗬一笑,道:“沒想到我也可以這麼出名的。”
王止很喜歡睡懶覺,尤其是忙了一夜後,更是要好好睡一覺了。因為雖然赤練蛇的墳隻要隨便挖挖就好了,但是王止敬重馬飛龍是條漢子,好好的給他做了個墳。一個劍客要殺人很輕鬆,可是要埋人就沒那麼輕鬆了。
可是王止一大清早就被一個人給喊醒了。王止的頭都大了,可是他連一點脾氣都發不出來。因為在外麵喊他名字的人,居然是個姑娘,還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看到王止從房裏出來,司馬佩如的嘴突然誇張的張成了個O型。
然後王止就聽見這個姑娘問他:“不會吧,你就是王止?”
王止苦笑道:“我為什麼不能是王止?”
司馬佩如一副不相信的神情,居然圍著王止看了一圈,看見王止手中的黑鞘長劍,才露出似乎有點相信的神情。
王止也很好笑的看著這個姑娘,一張標準的瓜子臉,有點微翹的嘴唇,小巧的鼻子,居然是個很標準的美女。
王止突然笑了笑,道:“你就是司馬家的二小姐,司馬佩如?”
司馬佩如又露出一個原來我也很有名的神情,然後道:“你怎麼知道?”
王止笑了笑,道:“你看看你掛在腰間的玉佩,上麵不是刻的司馬二字嘛。而且誰都知道,你們司馬家的大小姐已經嫁給唐門大公子了。應該不會在江湖上走動了。那你不就是傳聞中很有名的司馬家二小姐嗎?”
司馬佩如看了看王止,突然笑了笑,道:“想不到你還滿聰明的嘛,怪不得連那個驕傲的象個木頭一樣的姬準也會打不過你啊。”
王止本來感到好笑,可是看到司馬佩如的笑臉,突然呆了。
司馬佩如看到王止突然呆呆的看著自己,突然一陣臉紅,問:“喂,你幹嘛呢。”
王止醒覺,臉上也有點熱熱的,道:“在下冒昧了,隻是你笑起來的樣子好象我以前的一個朋友。”
司馬佩如好奇的問道:“真的啊,是誰啊。”
王止笑了笑,道:“她比你大多了,說了也不認識。”腦海中卻依稀出現一張笑臉,兩個淡淡的酒窩,鼻子微皺著,就象春風吹皺了一池春水。胸口不禁又是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