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F城裏的煙火不斷,熱鬧的氣息籠罩著整座城市,過年的氣氛彌漫開來。
唯獨醫院的一間病房內,冷冰冰的床上,躺著一個插著氧氣罩,已經昏迷了好些天的女人。
看護將電視打開以後去打水,電視裏恰好被轉到了娛樂新聞。
這年頭,還不是大家聚在一起討論娛樂新聞,最為有意思的,尤其是這過年的時候。
親朋好友就指著電視裏的一些明星的醜聞來說事了。
娛樂主播正在播報著新聞,甜美的聲音,柔和的語氣說著:“盧森宜作為早年出道的明星,早些年間名氣大盛,這些年名氣雖然不減,但有傳聞說盧森宜因為感情的事而患有抑鬱症。盧森宜向來高調,無人不知她對外宣稱的男朋友是璀璨娛樂總裁遊權硯,無人不知遊權硯是圈中花花公子……”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好像聽到了這個名字,手指微微動彈了一下,眼睛緊閉著,下一秒立刻睜開。
陌生的環境,讓她突然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裏。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手上還掛著一個吊瓶的線,看著昏暗的房間,再看看四處的設備,她才明白自己居然在醫院。
電視裏播報的那個女明星,和她有些一樣的名字,卻有著不同的命運。
她從小就是孤兒,上大學都是靠著自己的本事上的,從來都是拿著學校的獎學金,若不是因為自己樂觀開朗的性格,怕也是會被生活給的苦噎死。
想到這,她一手把手上的吊瓶拔了,光著腳下了地,開門走出了病房。
記憶的最後一刻,隻記得自己從學校出來,然後呢?然後就被車撞到了,最後是有人給她送醫院來了嗎?
值班醫生好像看到了她出來,先是一愣,隨後立馬打了個電話給她的親屬。
梅姐在二十分鍾後匆匆趕到了醫院,蹲守在醫院門外的記者看到梅姐來的時候,這麼晚作為盧森宜打經紀人,她行色匆匆的趕到醫院,肯定是有事情發生。
“梅姐,梅姐,是盧森宜出什麼事了嗎?你這麼匆忙來。”一個記者舉著話筒到梅姐麵前。
“是醒了還是怎麼樣了,需要你大晚上趕過來!?”另一個記者說。
“盧森宜這次自殺是不是因為抑鬱症?還是因為被遊權硯拋棄,接受不了現實?”記者們的問題蜂擁而上。
梅姐臉色不好看,隨行的還有她給盧森宜新請的助理——江子。
在來醫院之前,梅姐就和江子說過情況,江子第一次做這個工作,當然是小心翼翼的。
“讓一讓!讓一讓!一切情況我們都還不知道,請讓我們進去!”江子為梅姐開道。
記者不停的詢問,梅姐和江子好不容易走進了醫院,這才鬆了一口氣。
梅姐看著江子的樣子,輕笑著說:“習慣就好了,走,去看看森宜。”
說完,就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向病房走去,梅姐可是幻星娛樂的頭牌一號經紀人。
在她手上的每個藝人都有成名,紅透天的機會,偏偏這個盧森宜還就是不爭氣。
公司明文規定,不可以私下談戀愛,她倒是好,偷偷談沒人知道就算了,還特別高調對外宣稱自己男朋友是遊權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