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明白嗎?”

“麻煩是了,有辦法的話就快給老子說,小鳥怪。”托多說。

“不是鳥,是惡魔,首先將他的根源,李先生的資金來源給鏟除掉。”

“因為有錢入賬,他才可以雇傭如此多的警衛,因此隻要鏟除至今來源就雇傭不到警衛了。”

“又是和水運公司一樣將和李先生練習緊密的公司給幹掉?”

“如果是之前確實應該這麼做,但現在的話,可以做更大手筆的事情。”卡隆說。

“將李先生的賭場給拿下來。”

“你說賭場。”

‘李先生的資金,都是來路不明,如果將這些資金就這樣用出去,就會被發現。’

‘是這樣?’拉格說。

‘紙幣這東西每一筆都可以查到呢。’派森說。

“因此就算移交什麼的,都需要弄清白那就是李先生的神秘賭場,他將許多錢方裏麵通過裏麵收取大量的錢。”

‘從那裏下手肯定就可以狠狠重創這家夥的錢包了吧。”卡隆說。

“總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作戰啊。”葉隱說。

“確實僅僅以我和卡隆倆個人是難以和賭場為敵的,大家一起的話就安心許多了。”

“原來如此啊,斷了金源的話,也不能任意的雇傭警衛。”

“其他方麵好像也變的有利了。”巴莫爾說。

“開始欣賞你了,卡隆。”

“將賭場拿下來讓李先生這家夥好好去哭。”

‘作戰的具體內容接下來再考慮嗎?’派森說。

“這個意見我認為可行。”

“賭場什麼的還是頭一次,有一種變成有錢人的感覺。”拉格說。

“稍微有點緊張。”托多說。

“這一下會引起大騷動吧。”

“那就決定了,具體進攻手段,由我來想。”卡隆說:“對了派森我想和你談一下接下來的必要物資調配問題。”

“了解了武器什麼的都給您調配出來。”

“那就大家各自已,快點將自已衣服的遲寸說一下。”

‘哈,衣服?’巴莫爾說。

“什麼啊。”

‘很快你就知道了。’卡隆說。

另一邊。

“不行,不能夠繼續讀下去了。”阿基說。

“隻要你一開始輸就馬上這樣了,就不能更有求勝心一點嗎?”

“昨天VIP房間漂亮的輸掉的美男子。”

“一場遊戲可是賭了一台進口汽車,學學人家好嗎”

“那個,就拿別人賭博的金額換算成東西了,真惡趣味。”

‘現在呢,我最討厭的就是輸,隻要不輸,對我來說就是勝利,避開有可能輸的賭局。’

“該說會說這種話,也算是你什麼都不相信的本性了嗎?阿基。”

“你不也是一樣不相信任何事物嗎?”阿基說。

“沒錯呢。”

“呼呼,真開心,畢竟很難有人能理解呢,能贏過所有集體的是最強的個人。”

“外人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敗了。”

“真正相信的隻有自已,能夠理解這一點的隻有夫人你了,這樣我就可以安心將工作交給你了。”阿基說。

“這和你說的能夠信任的隻有自已,自相矛盾了呢。”

“哎呀,好像確實。”

“哈哈稍微玩了一下文字遊戲,別這麼認真的考慮。”

“好,差不多是時候了。”

“今天晚上也要讓你看看在我的賭場是怎麼玩弄別人的人生的。”

.....

“各位聽到這裏的聯絡了嗎?”

“接下來再次說明作戰。”卡隆說。

“請一邊聽著說明一邊進賭場。”

“這次我們挑戰的是神秘賭場,是李先生實質上的錢包。”

“將這裏打下來的話,這家夥的資金來源就斷了。”

“但是,當然我們不是來搶金庫的。”

從正麵突破賭場的金庫,從現實的角度來說幾乎不可呢。

“因此不是我們去打開金庫,而是讓神秘賭場自已將金庫打開。”

“這不是從內部攻擊金庫的作戰,而是使用各種手段,從正麵去的賭博勝利的作戰。”卡隆說。

“得到了漂亮的禮服真棒啊。”派森說。

“就算是為了作戰,正裝還是正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