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要她繼續說下去。梓乃“嗬嗬,就是老師,方便的話要不要一起吃午餐呢?嗬、嗬嗬……”
大概是因為在笑吧,八乙女非常乾脆地說出這番話。
葉隱:“好啊,就這樣吧。”
八乙女這麼努力想訓練自己,我當然不會有拒絕這個選項。這也是身為老師的義務。
葉隱:“那要吃什麼呢?”
梓乃“其實我今天早上和小殿一起做了便當。所以請老師也一起吃。”
葉隱:“喔,真的嗎!”
她們兩人似乎親手做了便當。
葉隱:“不好意思呢,這麼麻煩你們。”
聽到我這麼說,她『露』出認真的表情搖搖頭。梓乃“那個,這是感謝老師救了我,還有您抽空過來探望小殿的謝禮。”
葉隱:“不用這麼在意喔?這也是我的工作。”
連這種事都不管的老師還是辭掉好了。
葉隱:“不過既然你們特地做了,就讓我心懷感激地吃吧。”
梓乃“好的!”
隨即她開心地點了頭。這個時候。咚咚、磅!隨著豪邁的敲門聲,教職員室的門打了開來。會不等人應門就開門的隻有一個人。雅“喂、葉隱葉隱:!你在嗎!?”
葉隱:“我在喔,理事長!!”
我對著她揮手。八乙女似乎被這突然的事態嚇了一跳,有些低下去的臉抽動了一下。雅“喔?梓乃也在啊。”
梓乃“午、午安,雅同學。”
大概是因為還驚魂未定吧,八乙女的聲音有些結巴。雅“梓乃,你有事要找葉隱葉隱:嗎?是的話我等等再來好了。”
梓乃“沒、沒有。事情剛才已經說完了。”
葉隱:“八乙女是來邀我一起吃午餐的。好像是要讓我享用八乙女跟殿子合作的便當。”
雅“喔……好好呢。”
聽到理事長這麼輕聲說著,八乙女有點膽怯地抬起頭來。梓乃“那,那個,雅同學要一起來嗎?我們有把份量做多一點。”
雅“可以嗎!?”
理事長的表情馬上一亮。梓乃“是的,請務必。”即使八乙女稍微被理事長的氣勢壓迫,還是努力正視著她點了點頭。……了不起喔,八乙女。等等一定要再好好誇獎她。雅“……喔、糟糕,差點忘了原本的目的。”
雅“葉隱葉隱:,你以前申請的社會科資料,其中一本好像已經絕版了。我是來要你放棄改找其他書的。”
然後理事長向我遞出一份文件。本來這種事務『性』的工作不是由她負責的,不過常跟我見麵的理事長,有時會像這樣代為傳達這種事務方麵的事。
葉隱:“原來如此,是這本嗎。”
已經絕版的是我大學時代在研究室看過的書。內容是研究15世紀之前與之後宗教畫的差別。
葉隱:“理事長,八乙女,我現在要去打個電話,可以請你們先過去嗎?”
葉隱:“我打完電話馬上就會過去。”
雅“知道了。你要快點來喔。我已經肚子餓到快死了。”
理事長壓著肚子誇張地說道。梓乃“那麼老師,我們在中庭等您。”
八乙女客氣地這麼說。八乙女與理事長。兩人給人的印象正好相反。不過她們兩人看起來好像都很高興。
葉隱:“嗯。那我馬上去打電話。”
如此說完的我離開自己的位子。電話設置在教職員室的白板旁邊。慣例上要打電話談公事都會使用這一台。喀喳雅“快點喔!”
梓乃“我們告辭了。”
幾乎在我拿起話筒的同時,她們也走出了教職員室。
葉隱:“知道了。”
我朝著她們輕輕揮了揮手,然後撥著這台傳統電話的轉盤。雅“原來如此呢,所以殿子才會在走廊上。”
殿子“嗯。因為梓乃說要自己進去。”
在走廊上迎接我們的人是小殿。我們叁個人一起走向中庭。梓乃“因為那個,每次我有事的時候,小殿都會陪我一起處理,我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好。”
殿子“梓乃,了不起。”
小殿將手伸向我的頭。她輕輕撫『摸』著我的頭。就像是在誇獎小孩子一樣。現在的我確實像個正在學步的孩子。感覺會被這樣對待也是沒辦法的。雅“不過梓乃,你的心態到底是怎麼變化了?如果是以前的你,絕對不會想到這種事吧?”
梓乃“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