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隱:“為什麼...?”
我朝比分牌上看去。
葉隱:“30比30?”
剛才還應該是19比28的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曉“喔~葉隱:,剛才去幹啥啦?”
葉隱:“曉前輩,這究竟是...”
曉“你上哪去我不知道,不過你錯過了所有的好戲了哦,真是可憐哪。”
美綺“喝呀————女殺者油煎地獄!”(花言巧語勾引女人的男人)
相沢邊喊著莫明其妙的必殺技名稱(?)邊用球棒切開了空氣。已經下降了很多威力的快速球被三島收入了手套中。
主裁判“好球!”
雅“我的魔球:大聯盟之球3號怎麼可能打的中嘛!”
美綺“嗚,秘技·女殺者油煎地獄被打敗了!”
總覺得勁頭用錯了地方。
3壘的林香叫了起來。
林香“擊球手,給我振作點!”
美綺“了解咯~隊長!”
曉“簡單說來,相沢與理事長代理之間,圍繞著takeouttotheballgame,發生了挺有感覺的一幕呢。”
邑那“『帶我去玩棒球吧』那首有名的歌曲嗎?”
曉“對對。喔,榛葉,早。今天這是第一次來吧?”
邑那“早上好。”
曉老師看了看我和榛葉。
曉“原來如此,是被帶過來的嗎。”
邑那“被帶過來了,葉隱老師實在是很強硬哦。”
曉“你這家夥,真是個好『色』的男人!”
葉隱:“才不是這樣呢!”
曉老師嘿嘿地邊笑著邊繼續說道。
曉“所以,第7回合上半場雙胞胎其中一個把保送給忘掉,全力以投球來決勝負了。從那時開始就完全變成了業餘棒球了。”
觸擊看來不知為何已經放棄掉了。
曉“雙胞胎開心地開始玩火了,本校組逆轉了敗局,但這回合分校組又追了上來。”
邑那“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個狀況了對吧。”
美綺“哇呀————冥途之飛腿!”
又一次,叫著莫明其妙的必殺技名稱(?)的相沢用球棒切開了空氣。
主裁判“好球!”
雅“嗬嗬嗬,我的魔球:大聯盟之球4號怎麼可能打的中啊!”
鏡花“雅同學,比剛才增加了1號了喲!”
雅“呃!”
美綺“原來如此!比剛才強了1好的分量了嗎!真行啊我的對手!雖然寫作強敵但我還是稱呼你為朋友吧!”
雅“不用寫!”
觀眾席上的加油聲也熱鬧起來了。從選手席上,還有守備球員那裏也傳來了聲援。
棒球就該是這樣。快樂的棒球就是這樣。
雅“還有一球就解決掉你!用這大聯盟之球7號!”
啪啪,雅高高地舉起了球。
美綺“唔——又增加了嗎!棘手啊!不過我可不會輸哦!讓你瞧瞧我的最終奧義!”
雅“哈、哈、哈!這就是最後一個了!”
理事長抬高了腿,然後使出渾身的力氣把球投了出去。
美綺“喝呀——國姓爺附體!噢呀——”(紅『毛』番退散麼...)
相沢使勁揮舞了球棒,這揮舞的準心還是偏的厲害,不過很偶然地竟然擊中了球。
美綺“哇,擊中了!?”
奏“疑問句?這是疑問句嗎?”
球很艱難地滾向了投手台與3壘線的中間。
林香“逆轉!”
已經踩上3壘的林香繼續朝著本壘突進。三島毫不猶豫地向抓著球的理事長喊道。
鏡花“1壘!”
雅“這我知道!”
理事長把箭一般的球投向一壘的結成。
美綺“喝啊啊啊啊啊啊啊————!秘技!曽根崎心中————!”(流傳故事之一。以進鬆門左衛門撰寫的人偶淨琉璃和歌舞伎而聞名。)
相沢猛地跳起來,用頭就對著一壘衝了過去。
千歲“呀——...啊,對了。”
在一瞬間,被猛撲過去的相沢嚇住的結成突然變得冷靜起來,然後接住了球。
葉隱:壘裁判“出局!”
滑壘進來的相沢在一壘線上被判定出局了。
榛葉像是明白了似的點了點頭。
邑那“啊啊,是這樣啊。是doublebase呢。所以結城同學判斷出沒有撞到的危險,冷靜地接住了球呢。”
葉隱:“?”
邑那“在壘球裏為了減少雙方在最後關頭碰撞,采取了分開守備者用的壘與跑者用的壘哦。”
邑那“你看,一壘的結成同學腳上踩著的是白『色』壘。而相沢同學留著手印的壘是橘黃『色』的。也就是說沒能成功的嚇住對方呢。”
邑那“不過還真是有趣啊。”
主裁判“已到日落,比賽無法繼續!這場比賽平局!”
隨著主裁判的宣言,在觀眾席上的學生們都擁入了運動場內。連曉前輩都去了。
不知為何,本校係的學生們把理事長拋到空中。
雅“喂,你們!住手!放我下去!”
雖然這麼說著,但理事長看起來很開心。與此一同的是,分校係的學生們也把相沢拋了起來。
美綺“yahoo~!yahoo~!”(這素赤果果的廣告啊!)
邑那“嗬嗬嗬”
榛葉並沒走向場內,隻是在觀眾席看著球場裏大家的樣子。
葉隱:“去不就行了嘛”
很想去吧...正想這麼說卻又把話給吞回去了。
通販同學的話在我心中回響了起來。
通販同學『吵死了,閉嘴。』
榛葉並沒有回應我的話。
邑那“葉隱老師。今天非常感謝。”
葉隱:“呃...?感謝什麼?”
邑那“雖然手段多少有點強硬,但真的很開心哦。”
邑那“不過,在對待女『性』的時候,我認為應該再優雅一些比較好哦。”
葉隱:“啊,嗯,是啊。下次我會注意的。”
邑那“那麼,我就此告辭了。”
榛葉優雅地行了一禮後,走出了觀眾席消失在中庭裏。
.....
.....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會這樣的吧?
怎麼會。
怎麼可能嘛。
又不是神。
看起來再怎麼成熟,但也隻是比我小的學生而已嘛。
曉“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邑那“跟往常一樣哦,什麼都不做。”
曉“會一帆風順下去嗎?”
邑那“會的,因為至今為止都是這樣的。”
葉隱:“呼...”
我把厚得可以謀殺人的書合上。讀名人錄之類的書這還是頭一回。到現在為止一直都沒有跟有錢或有名的人接近的想法,在此之前幾乎從未關心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大銀杏,風祭,神,鷹月,高藤陀,林香,三島,溝呂木,八乙女,結城etc。讀讀看的話,到處都是似曾相識的姓氏,讓我切實地感覺到這裏是一所大小姐學院。沒有相沢,上原,小曾川,高鬆,野原這些姓氏,雖然對她們有些不敬——不過感覺這也是理所當然。但裏麵有大銀杏還真讓人超級意外。
另一點讓感到人意外的是,沒有與榛葉相關的記載。從她的行為舉止來看,還以為應該是出身於與之相稱的很有淵源的家族。
不過最近因為隱私之類的事情,不登記到名人錄上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所以也不一定是資本家就必然登載在上麵。實際上,就連上麵提到的姓氏,在最近的版本裏也沒有收錄了。風祭之類的從十年前的版本以後就消失了。可是,三十年前的名人錄裏也沒有與榛葉相關的記載。
葉隱:“榛葉邑那嗎...”
她到底是什麼人呢?倒並不是說想調查她的事情,其他沒有收錄的姓氏也是很多的。
美綺“老師,你在看什麼呢?”
突然相沢從背後伸著脖子看了過來。
葉隱:“哇、相沢,怎麼這麼突然”
美綺“喔哦,名人錄啊。那種超級無聊的東西你也看哪。”
葉隱:“要你多嘴,雖說確實是很無聊就是了。”
我急轉過身去,相沢就像在講珍藏了許久的謊言一般,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