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煙兒的聲音從院子裏傳了出來,憤怒的道:“你敢!孫三,你要是敢闖進來,我就到衙門告你去。從來沒有聽說過,姨丈可以為甥女的婚事做主的。他又不是我們呂家長輩,我呂煙兒又不靠他,憑什麼把我許配人家?”
孫三滿口無賴的腔調,那破鑼嗓子繼續道:“你父母不在了,沒有其它親人,姨丈就是最大。你一個弱女子,憑什麼為自己的事情做主?當然是姨丈想把你許配給誰,就把你許配給誰。告到衙門裏麵,照樣是你理虧,免不了一頓板子。還不快快開門,請你相公進去?”
呂煙兒厲聲道:“我已經嫁過人了,孫三,請你自重。”
呂煙兒又羞又惱,頓時哭了出來,哭聲從院子裏傳出。
於初聽到這兒,頓時大怒,忍不住轉過頭去,對福伯道:“福伯,這是怎麼回事?”
“這……”福伯見他發怒,吃了一驚,急忙解釋道:“公子,這個孫三,就是鳳源縣一個無賴。”
於初道:“我是說煙兒的婚事,這無賴為什麼那麼說?”
福伯小聲道:“是小姐的姨丈背著小姐做的,小姐並未答應,甚至為此鬧了起來,兩家不和。公子剛才見到的,便是小姐的表兄。”
“原來如此。”於初眼睛裏寒光一閃而過,急步向那幾個閑漢走去。他走到那幾個閑漢身邊,伸手一抓,已經抓住一個閑漢,隨手擲出去,接著再抓,每一次抓住一個閑漢,隨手一扔,便是七八米遠。
這些閑漢,怎能是他對手?在他手下,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便被扔了出去,最後抓住孫三,用力向遠處一貫,大喝道:“滾!”
“哎呦!哎呦!我的親娘咧,痛死我了。”孫三好不容易從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感覺全身疼痛,忍不住大聲叫喚。看到於初,怒道:“你是誰,敢打你孫三大爺?”
於初見他大約三十來歲,一臉猥瑣,越發惱怒,隨手從牆邊撿起一塊磚頭,伸手一捏,那磚頭像麵粉一樣,磚頭屑從手裏滑落,盯著孫三,冷冷的道:“滾!再敢到這兒混鬧,你的狗頭,就像這塊磚頭一樣。”
孫三等人吃了一驚,相互望了幾眼,從地上爬起來,立即就跑。
於初也不追趕,望著這幾個閑漢的背影,一臉殺機。
“公子!是公子!”呂煙兒在院子裏聽到於初的聲音,叫了出來,欣喜的從院子裏跑出,看到於初,又是一喜,呼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