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婚禮清清原本是不想大操大辦的,我當然了解她的心思,她家教森嚴,出了“先上車,後補票”這種事對她來說是一種“恥辱”,對他們家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好在我得到了爺爺的支持,爺爺的這一票對我來說真的是至關重要。至於另一重顧慮,多半就是曲雲哲了。
可是我絕對不能讓我的妻兒沒名沒分,清清說我們既然已經領過證了就不能算是沒名沒分,可在我的認知裏就是要昭告天下之後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夫妻,沒有儀式,偷偷摸摸的算什麼呢?如果儀式不重要的話,那古代的正宮皇後為什麼都要堂堂正正的從正門迎娶進來呢?對我來說清清就是我的皇後,是我們江家今後的女主人,我要給她這樣的地位。
這進了門還不算完事兒,後麵還有一係列的“項目”,張橫溢是個狠人,進去之後立馬就找到了新娘的鞋,我拿著鞋子單膝跪在清清麵前,無比莊重的捧著她的腳為她穿鞋,大家都吵著讓新郎親吻新娘的腳背,清清聽到這話趕緊把腿伸回去,我知道她是怕我會尷尬,可是我卻又一次拉過她的腿,當著眾人的麵就那麼吻了上去。吻過之後隻見她的臉“嗖”的一下就紅了,在場的人平日裏哪見過這樣的我和蘇晏清,我在所有人的歡呼聲和口哨聲中大喊三聲:“蘇晏清是我老婆!蘇晏清是我老婆!蘇晏清是我老婆!”
她忽然俯下身子抱住我流淚,她的擁抱猝不及防,讓我心神蕩漾,眾人都以為新娘子是感動、開心的落淚,其實隻有我和她知道她究竟是為什麼而哭,我想她應該是再和過去道別,這就是我說的,她真的太擅長手起刀落,在這一方麵我是自愧不如。
新婚之夜的時候,偌大的房間隻剩下我和她兩個人,沒有了白天的嘈雜忽然靜下來的感覺還真是有一些奇怪,我們的身份就這樣發生了改變。酒席上我真的喝了不少,因為新娘不能喝酒,因為我雙喜臨門,不管因為什麼,那麼多來捧場的人,我必須得把每個人都招待好了,我必須得陪著大家喝到盡興,那一天不僅是我,老二,徐遠還有東子都替我喝了不少。雖然我已經喝大了,但是我的意識清醒的很,我知道我不應該去碰她的,可是,那怎麼可能?
我知道她不情願,可是她也沒有拒絕,我應該知足才對的,至少她沒有拒絕,可是人總是欲壑難填,也是從那一天開始我突然意識到我得到了她的人,可是我卻很難得到她的心,雖然我早就知道這個事實,可知道歸知道,知道和親身體會又不一樣。
即便這樣,清清預產期的那段日子我天天都陪在她身邊,我要他們母子平安,她看到我緊張的樣子安慰我,“是我生又不是你生,你那麼緊張幹嘛,第一胎雖然不太好生,可是既然那麼多人能做到,那我也一定能做到,再說我一直有運動,一切都會順利的,無非就是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