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揚,你知道嗎?我看到那個小男孩,好像掐死他。我看到我父親的新歡,我好像她也被輪*殲,我真的很想看看我父親的痛苦的樣子。”
殘忍、陰狠的話從白靜桃的口中說出來,把程瑜揚嚇了一跳。
“靜好,不要那麼做。你不應該把對你父親的恨轉嫁到其他無辜的人身上。”
從另一個人的口中再一次聽到“無辜”二字,白靜桃的憤怒像是火焰,一下子燃燒起來,“無辜?誰敢說自己是無辜的?那個女人,她明明知道我父親有妻子,有女兒,搶了別人的丈夫也就罷了,怎麼可以讓別人陷入地獄一般的生活?”
“桃子!”
“程瑜揚,不要在說這種話!如果他們是無辜的,我的橙子該多麼委屈,多麼可憐。”
“桃子,我隻是不希望你被恨折磨。‘恨’這種東西,就像是一把利刃,不管你握著那一邊都會被刺傷。”
“我已經傷痕累累了!”
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的晶瑩的從那白瓷一般的臉頰上滾落,淚珠兒砸在長毛的地毯上,無聲又無息。程瑜揚將白靜桃抱在懷中,像是哄孩子一般哄著白靜桃,“你想哭,就哭吧。”
白靜桃便聽話的靠在程瑜揚的肩頭,哭了個昏天黑地。
……
九華山療養院,
白靜橙立在窗前,雙手緊握著掛在脖子裏的十字架,仰頭看著窗外的一輪明月,眉眼裏盡是痛苦,她能夠感受到世界上另一個自己,此刻正沉浸肝腸寸斷的悲痛之中,陷落在地獄的絕望之中。
……
酒吧,
卓越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被人拋下的滋味,真的很難受。
卓越沒有進包間,而是在大廳的吧台旁,看著舞池內熱歌勁舞的男男女女們,仿佛是世界末日一般,他們揮霍著青春,放縱著快樂。
不時有打扮妖豔性感的女人過來搭訕,卓越雖然現在喜歡風情的女人,但隻喜歡白靜桃那個風情的女人,對其他風情性感的女人不感冒。
方正中約了朋友來喝酒,沒想到會在酒吧的大廳看到買醉的卓越。
卓越是基督教徒,信奉克己修身,按文熙的話來說,就是過著“和尚”一般清心寡欲的生活。所以,方正中看到買醉的卓越頗為驚訝。
他打發了朋友,來到了卓越的身邊,就看到卓越喝的臉都紅了。
“卓越,你被女人甩了?”
扭頭看向一旁的男子,卓越認出來了,“正中?”
“你還認識我,看來沒喝醉。”方正中要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問道,“你怎麼了,怎麼回來酒吧買醉?”
“無聊,過來喝杯酒。”
方正中顯然不相信,“是不是因為舒雲?”
聽到舒雲的名字,卓越的喝酒的動作頓了頓,“不是。”
“那是誰?”
他不回答,沉默著喝酒,想到另一個女人,方正中不悅了起來,“該不會是白靜桃那個女騙子吧。”
“正中,不要那麼說她!”
他對白靜桃的維護,更讓方正中確信自己猜中了,“卓越,你應該知道白靜桃是什麼樣的女人,為了那種女人放縱自己,你太讓我失望了。”
胳膊一揮,玻璃酒杯被掃落在地上,卓越把揪住了好友的衣領,一雙眸子含著殺氣,“方正中,我警告你,不準那麼說她!”
兩個人靠的很近,方正中深深的望進卓越醉意裏濃烈的警告,很認真的問了一句,“卓越,你別告訴我,你愛上那個女人了。”
“是,我愛上她了!”
方正中吃驚的看著卓越,“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最崇拜的完美男人,竟然愛上了一個女騙子,那個女騙子肮髒又無恥,他怎麼可以愛上那麼一個女人?
“卓越,你不可以愛上她!”
卓越放開了方正中,反問了一句,“我也不喜歡愛上她!一點都不想!”可是,他卻愛上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深陷了。
“卓越,你醒醒吧,那個女人不過是為了你的錢!你難道真的甘心娶一個愛上你的錢的貪慕虛榮的女人嗎?”
他自嘲輕笑,“正中,你還真是高估了我的魅力。那個女人,現在根本就不稀罕我。就算是我想娶她,她也不肯嫁給我的!”
“這招叫做‘欲擒故縱’,她想要吊足了你的胃口,你可千萬不要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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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要進入高嘲了,各路人馬熱鬧登場。當然,小桌子和小桃子的感情也是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