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看見的,虛空之上,一道身影顯現,正是適才那俊逸男子,男子看到眼前的一幕後,臉色立馬陰沉起來。
“佛門之人,歡喜佛!你好大的膽!”俊逸男子,不加遲疑,一個閃身出現在兩人的頭頂之上。
俊逸男子的突然出現,立馬驚動了兩人,三聖母麵露喜色,“二哥!”
歡喜佛抬頭看了一眼,隻見來人相貌果是清奇,秀氣如書生。儀容清俊貌堂堂,目有神光,頭戴三山飛鳳帽,身穿一領淡鵝黃。縷金靴襯盤龍襪,玉帶團花八寶妝,腰挎彈弓新月樣,手執三尖兩刃槍。
不用想,歡喜佛也知道是誰來了。楊戩,而今的天庭戰神。
歡喜佛停手了,漫天的佛光瞬間消散,“原來是顯聖真君啊!”
歡喜佛麵露苦色,他沒有想到對方這麼快就來了,剛剛那道流光應該就是傳信給二郎神的吧!
二郎神身為闡教的二代弟子,師從玉鼎真人,而歡喜佛在未叛道入釋之前,可是截教的一代弟子,按輩分來講,楊戩應該叫歡喜佛一聲師叔。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楊戩雖是二代弟子,可如今的修為並不弱於歡喜佛,地位也與之相當,一個佛門歡喜佛,一個天庭戰神。可以說楊戩已經於歡喜佛平起平坐了。
對於佛門,楊戩向來沒有好感,而且眼前之人更是佛門中臭名昭著的歡喜佛,楊戩更是滋生了殺意,直接一聲厲喝,絲毫沒有給對方留麵子。
楊戩一聲冷笑,“怎麼你在佛門待不下去了嗎?敢來華山撒野,信不信本真君去靈山麵見如來!”
見楊戩一上來便質問自己,冷嘲熱諷,歡喜佛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楊戩,你不用拿佛祖來壓我,今日我來此,並不是針對華山的,而是我佛命我捉拿之人逃進了華山……”
還沒有等歡喜佛說完,楊戩冷言道:“不管是因為什麼,這華山乃是我天庭所轄之地,還不是你佛門靈山……”
“二哥,別聽他胡說,我這華山根本沒有什麼人逃進來……”三聖母解釋道。
歡喜佛一雙眸子中,凶光湧現,他沒有想到二郎神如此強硬,竟然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雖然歡喜佛不懼楊戩,可是也奈何不了楊戩,就算與楊戩動手,歡喜佛也沒有把握打敗楊戩。
若是真的爭鬥起來,隻怕一定會驚動天庭,到時靈山也一定會知曉。
楊戩之所以會如此暴怒,概因歡喜佛的名聲實在是太臭了,雖然貴為一方佛,開創了歡喜一脈,可也正是這,讓不少人看不起歡喜佛,就連佛門的一些佛,也是對歡喜佛避而遠之,更別說他人了。
歡喜佛沉默了一會,在思考著這其中的利弊,最後歡喜佛怨毒的看了一眼三聖母,身影消散,離開了華山。
見歡喜佛離去,三聖母露出笑意,走到楊戩身側,“二哥,那和尚真的走了?”
楊戩凝視著虛空,額頭上神眼顯現,照射虛空,“嗯,已經走了,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那歡喜佛雖然名聲不怎樣,可是他還沒有那個膽子對你圖謀不軌!定然是有其他事情……”
三聖母嘻嘻的笑了兩聲,“看來什麼也瞞不過二哥……”接下來,三聖母就將剛才之事,說了一遍,不過她並沒有說自己救了秦嶺,而是說秦嶺已經重傷逃遁,而歡喜佛卻是在此糾纏不清,非要進山搜索。
對於三聖母的話,楊戩是深信不疑,一聲厲喝,“真是豈有此理,佛門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三聖母擺擺手懂啊:“二哥,不要說這些了,適才與那和尚打鬥,傷了一絲元氣,二哥身上有老君的療傷金丹嗎?”
楊戩吃驚的看著三聖母,“三妹你受傷了?”
“二哥不用擔心,隻是傷了一絲元氣而已,沒事的……”
楊戩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瓶,遞給了三聖母,“這是一顆六轉金丹,那去吧!”
一聽是六轉金丹,三聖母大喜,“真的!二哥哪來的六轉金丹,老君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好了,不要多問了,你既然受傷,就趕快閉關療傷吧!我也該回去了……”說著,楊戩就要走。
三聖母叫住楊戩道:“二哥等一下,前幾日,百花姐姐送來了一些百花蜜,既然二哥來了,就拿一些給二哥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