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佛臉色微變,“巫族小輩,我記得你們巫族是沒有元神的,如何能駕馭得了寶物,你若不說,那佛爺就親自動手,將你擒住,到時一切對於佛爺而言,將不是秘密。”
秦嶺知道對方之前說的一切,隻不過是托詞而已,目的就是讓自己放鬆警惕。
果然,下一秒,秦嶺雙眼一緊,隻見一道身影一瞬就來到了自己身旁,漫天的佛光朝著自己湧來。
秦嶺大驚,雙手向前一拋,整個人也在瞬間失去了蹤跡。
幾道水光脫手而出,飛向了歡喜佛。
在秦嶺消失了蹤影後,一聲聲巨響響起。
轟……
緊接著,一聲怒吼在山間回蕩,“巫族小兒,你等著,佛爺是不會放過你的!”
隻見歡喜佛胸前的衣服有幾處破損,像是被什麼腐蝕的一樣。
原來,秦嶺在與其談話期間,秦嶺也沒有閑著,手掌之間,早就凝聚好了幾顆葵水神雷,在遁走的那一刻,幾顆葵水神雷脫手而出。
歡喜佛一時措手不及,被葵水神雷所傷,他根本沒有想到秦嶺不僅逃遁了,而且還有後手,竟然大膽的對自己出手。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自定光歡喜佛成佛以來,還從未有人敢對他大不敬,更別談出手,可想而知如今他的怒火有多大,隻怕恨不得將秦嶺抽皮扒筋。
歡喜佛,掃視四周,雙眼之中射出一道道佛光,直射千米,哪怕四周瘴氣、毒氣遍布,也絲毫沒有影響。
可是一番掃視下來,連秦嶺的影子都沒有發現。歡喜佛騰上虛空,端坐雲端,成佛狀,一道道佛光朝著下方傾灑而下,不到片刻,方圓十幾裏範圍內,全部籠罩在佛光之中。
那些怨氣、毒氣以及瘴氣,在這無量的佛光之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就像是冬雪遇見了春日一般,快速消融。
嗯?某一刻,歡喜佛似乎有所發現,身形一閃,便消失在虛空,頓時間,漫天的佛光消失,下方又恢複了原貌,剛剛消失的怨氣,瘴氣,瞬間又彙聚。
十幾裏之外,歡喜佛淩厲半空,凝視著腳下的大地,雙眼中再次射出一道道佛光,“有意思,竟然會土遁,是後土一脈嗎?”
據歡喜佛了解,巫族之中,會土遁的也隻有後土一脈了,不過後土一脈不是已經退入地府了嗎?為何還會出現在這,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不行!絕對不能放過此人。
“別以為鑽到鑽到地下,佛爺就拿你沒有辦法?”土遁,歡喜佛也會,曾今身為聖人弟子,而今又稱為一尊佛,區區土遁自然不在話下。
不過看樣子歡喜佛,似乎並不想土遁,已然成佛的他,是不會屈尊往土裏鑽的,若是傳揚出去隻怕臉上無光。
地底之下,秦嶺極速而行,可是那種被監視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
秦嶺想了想之後,便不再震驚,對方可是一尊佛,絕對是大羅金仙或是更高的存在,定然不是那麼容易擺脫的,若想甩開對方,隻怕沒有那麼容易。
半空之上,歡喜佛氣勢全開,海量的佛光映照虛空,數百裏外都能感受到濃濃的佛光,在感受到那驚人的氣息後。
下方的妖族以及凶手紛紛退讓,不敢招惹。
如此秦嶺在地底一路疾馳,不一會就奔馳了近萬裏。
“佛爺我倒要看看,你能在地底待到幾時?一個巫族小兒,豈能逃出佛爺的手心……”
地底之下,秦嶺也不緩不急的前行著,一路行來,秦嶺能感受到四周的妖獸,不論強弱紛紛閃避,好像遇到什麼可怕的事物一樣,秦嶺知道一定是歡喜佛的傑作,對此秦嶺也樂享其成。說不定能以此快速出北俱蘆洲。
兩日之後,秦嶺依舊在地底疾馳,漸漸的秦嶺感覺到了四周有了一絲變化。
秦嶺遁出地麵,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出了北俱蘆洲,此時正在一個不知名的山穀中。抬頭看了一眼虛空,正好與歡喜佛的目光相遇。
歡喜佛端坐雲端,一副高深的模樣,一名****女子正在其身下繚繞承歡。
秦嶺幾乎都能看見那女子白嫩的身軀,那靡靡之音,響徹不覺,甚是羞人。
歡喜佛也在第一時間,看見了秦嶺,“怎樣?巫族小輩,你是逃不出佛爺的手心的,隻要你說出一切,佛爺可收你為徒,從此登上極樂,坐享榮華逍遙,豈不樂哉!”
“你那豔福,我可消受不起。我若想走,你是攔不住的,還有謝謝你的一路護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