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赤心衝光之九(2 / 2)

“啊,按照近藤先生的說法,這個世界從很久以前就存在著名為鬼族的外表和人類極為相似的生物,但是不管是從體力、自愈能力還是其他的各個方麵來說,鬼族都遠遠高於人類,因為覬覦著這份原本不屬於人類的力量。在幕府的命令下,在京都附近非常有名氣的一位蘭方醫,名字好像是叫……叫雪村綱道來著的家夥,開發了名為變若水的東西,隻要喝下變若水,人類就能獲得超越自身極限的力量。可是這種藥水並不完美,存在著很大的缺陷……”

“所以羅刹就是因此而來的對嗎?”

“啊,沒錯,喝下變若水的人類,雖然可以獲得超越人類極限的力量,可與此同時,他們也會漸漸變成沒有理智,有著強烈的嗜血渴望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幕府將他們稱之為羅刹,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們遇到的那群家夥。”

“果然……人類啊……為什麼總是不願意看明白,想要得到什麼,必然要付出什麼,想要得到超出人類極限的力量,怎麼可能是簡簡單單的一瓶藥水能夠做到的,真是……”

“人類不就是這樣的一種生物嗎?比世界上的一切都要光輝,又比世界上的一切都要汙穢,光明和黑暗,人類就是這樣矛盾而複雜的生物,不是嗎?”

“也是……對了,長曾禰大哥,近藤先生還有告訴你其他的情報嗎?比如什麼可能和時間溯行軍有關聯的事情之類的?”

搖了搖頭,感歎了片刻之後,赤心衝光就把剛才的感慨給拋到了腦後,繼續詢問起長曾禰有關自己等刃此行目的的情報來。畢竟赤心衝光可還記得自己的真實身份,雖說如果想多保持目前赤心衝光的身份一段時間用陰陽術也不是做不到,可最多也隻能維持三個月左右,再長就很可能會使得能力暴走,而能力暴走的後果……

回想起曾經幾乎一整年都是處在不停的變換付喪神身份,不同的漫長記憶幾乎要把他弄的精神分裂的狀態,赤心衝光覺得自己還是努力在三個月的期限內完成任務,解決好時間溯行軍的問題回到本丸比較好,畢竟能力暴走的後果赤心衝光可不願意再來一次了。

“具體的近藤先生因為沒有親眼見過時間溯行軍所以也不太清楚有沒有和他們有關的,不過在和我切磋完之後,近藤先生倒是和我說,如果那天晚上我們和那些羅刹交手的時候沒有放水,那麼那些羅刹比起從前他們遇到的,就強太多了。”

“是嗎……”

“啊,按照近藤先生的意思,如果不是那些羅刹在喝下變若水前就已經非常強的話,那就隻可能是他們喝下的變若水有問題,可能比起他們從前收繳到的藥效要增強了不少。不過我倒是覺得,變若水有問題的可能性要大的多,因為聽近藤先生的意思,如果不是變若水的問題,那麼那些羅刹還是正常人的時候,恐怕實力就要和他們相差無幾了。”

“這不太可能,不管是幕府也好,或者是倒幕派也好,就算再看不起近藤先生他們,但光憑近藤先生他們的實力也不得不重視他們,像是這種會有嗜血渴望並且失去理智,到最後會不分敵我的攻擊的變若水,不到最後必須放手一搏背水一戰的時候,我想他們都不太會考慮給近藤先生他們這種實力等級的武士使用的,問題應該是出在變若水上,可能是……時間溯行軍!我覺得,可能時間溯行軍加強了變若水的藥效,並且在浪人的身上進行實驗!”

“啊,我和近藤先生也是這樣想的,怎麼樣?接下來怎麼做?”

“接下來……先試著去查一查那些羅刹們還是浪人的時候經常出沒的地方吧,說不定能夠找到些線索,運氣好的話順藤摸瓜找到時間溯行軍的據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我們並不知道那些變成羅刹的浪人究竟是什麼人啊,該如何找起?茫無頭緒的尋找不啻於大海撈針啊……”

“確實是如此,可我們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頭緒不是嗎?那天我們遇到的羅刹說多不多,可是說少也不少,京都雖大,可這十多個的浪人近期突然消失,總歸會有人留有些印象的,畢竟按照近藤先生他們的性子和實力,那些羅刹隻要出現,就絕對不可能活多久。所以從他們消失,到喝下變若水成為羅刹,再到被我們遇見斬殺,這中間應該沒有幾天,現在去詢問浪人經常出沒的地區的百姓,應該還有人有些印象才是。”

“也是,那事不宜遲,我們就這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