袞州,譙縣。
熱鬧非凡的酒肆中,並沒有因為鬧黃巾而顯得冷清。
隻見一身高約九尺的彪形大漢,此時正坐於桌前,桌上擺了一盆狗肉,雙把短戟放於桌上,手拿一隻大碗,正大口喝著酒,吃著肉,很是爽利。
突然,從門外衝進來七八個身背長劍,頭戴鬥笠的神秘人,瞬間把這漢子給圍了起來。
漢子抬起頭,一臉退奇醜無比的樣貌很是驚人,隻見那張大臉上,有好幾道傷痕,觸目驚心。
漢子抬眼看了幾人一眼,然後繼續低頭吃了起來。
卻聽為首的神秘人冷冷的道:“典韋,要我們動手嗎?”
典韋聽了,大吃了一口肉,然後又大喝了一口酒才道:“哼,就憑你們嗎?”
“哈哈哈,難道我們幾人還不能拿下你的人頭乎?”
典韋聽了,站了起來,那幾人見狀,趕緊後退了幾步。
典韋見狀哈哈一笑道:“此地不是個好地方,免得擾了店家的生意,我們出去吧?”
說著,典韋拿起桌上的一雙短戟就向外走去,那幾人趕緊給他讓出了一條通道。
典韋來到外間的寬闊處,一手拿著一支短戟,冷冷的看著跟著他出來的幾人。
遠處,一個粗壯的農家漢子正駕著一輛牛車向這邊而來。
典韋見幾人圍了上來,冷聲道:“你們來吧,早些解決爾等好上路。”
那為首的神秘人聽罷,冷哼道:“叫你逞口舌之能,等下定要割下你的舌頭喂狗,上。”
那幾人聽罷,瞬間抽出自己的長劍,形成一個包圍圈,向典韋攻了過去。
典韋見當先兩人雙劍刺來,手中短戟一揮,就挑飛了開去,然後在地上一個翻滾,又躲開了另外兩人的進攻,來到這為首之人的麵前。
那人長劍一挑,就化解了典韋的大力一擊,不過也因此退後了好幾步。
這時,後麵的幾人再次圍了上來。
同時四支長劍直刺而來,典韋大駭,把身子一仰,手中短戟在手中一轉,如一把回旋刀一般,在腰間盤旋。
隻聽嗖的一聲輕響,最前麵一人就被他這旋轉的短戟割破了肚子。
這人一軟,就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顫抖不停,眼見是不行了。
其它幾人見狀,並沒有因此後退,繼續對典韋形成壓製。
典韋無法,隻得再次後退,正好退到了行駛而來的牛車前,於是借勢跳了上去。
牛車上的壯漢見狀,有些不悅的道:“哼,想死乎,敢上爺爺的牛車來。”
神秘人以為這兩人是一夥的,大怒道:“小子,還不速速把牛車停下,否則要你小命。”
那壯漢聽了,大笑道:“就憑你們這幾個狗東西,也敢跟我叫板,看你許爺爺不扭斷你的脖子。”
說完,這許姓壯漢把牛繩一拉,牛車馬上停了下來,然後從牛車上拿起一根長棍,對剛才對自己叫囂的家夥當頭一棒。
那人看著這絕世一棒,竟是愣住了,完全忘記了躲避。
隻聽怕擦一聲脆響,仿佛一個西瓜被打碎了一般,那人竟是直接被劈碎了頭骨,腦漿噴灑了這許姓漢子一臉。
許姓漢子也不在意,伸手抹了一把後,雙眼泛紅的看著幾人道:“可還有要來送死的。”
那神秘人首領見狀,大怒道:“小子,安敢如此無禮,把他給我殺死,一個不留。”
說完,他也親自加入了戰團。
典韋見了,大笑道:“兄弟,不錯,有幾分我的樣子。”
這許姓漢子聽了,有些生氣的道:“你又是誰,居然還敢坐在吾的牛車上,難道也想死乎。”
典韋聽罷,趕緊從車上跳了下去笑道:“兄弟莫怪,吾乃陳留典韋是也,如今正被仇家追殺,待吾料理了他們,再來謝過兄弟。”
說完,如下山猛虎一般,手中短戟翻飛,兩下就磕飛了一柄長劍,戟尾在那人的咽喉處一撞,就見那人捂著咽喉,滿嘴噴血而倒。
也就在這時,那神秘人首領的長劍嗖的一聲,劃破了典韋的後背,一道血從衣服裏湛了出來,很是鮮豔。
牛車上的漢子見狀,覺得看這典韋還比較順眼,於是跳了下來,手持森棍也加入了戰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