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夏雨晨從一片黑暗中醒來。隻覺得渾身乏力,背後自胸膛更是痛的難以呼吸。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旁邊還有一張病床,王點正平靜的躺在上麵。
看到王點,夏雨晨心裏頓時寧靜了下來,那該死的疼痛感也沒有那麼痛了。一直盯著王點那張蒼白,棱骨分明,精致無暇的臉龐,想著與他這一個月來的點點滴滴,竟癡迷了。
王點此時也漸漸有了知覺,一片黑暗中,王點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欲哭無淚的搖了搖頭。
這一次受的傷實在太重了,體內一絲真氣都沒有剩下,連普通的內視都做不到。一睜眼就發現夏雨晨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對著夏雨晨微微一笑。
夏雨晨頓時玉臉一紅,像是做了壞事被發現了一般,羞澀的把連轉了過去,心裏撲通撲通的跳,輕聲的問道:“你醒啦?”
“是啊,在不醒,怕是要被某人給看個透徹哦。”問道打趣道,經過這一個月的共患難,他們幾人之間的感情十分深厚。
夏雨晨聽到王點這麼一說,小臉更紅了:“人家才沒有看你呢。”
拒兩人心裏都對彼此很有好感,但是他們之間的那層紙沒有戳破。王點暗自笑了笑,掙紮的做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床旁邊有呼叫器,讓別人來就好了,你傷還沒有好,不要亂動。”夏雨晨關心的說道,都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傷員。
“沒事,讓別人伺候,我不習慣。”王點把枕頭放在背後墊著,坐在病床上,右手把在左手的脈搏上,為自己號脈,回頭對著夏雨晨說道:“你忘了,我還是個郎中啊。”
夏雨晨想到王點的醫術,沒有在說話,而是默默地看著王點為自己診斷,等著消息。
因為此時真氣盡失,王點隻好用最原始的號脈來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這一診斷,才知道,自己的身體竟成了這番模樣。
體內筋脈大部分都有虧損,內髒也被震的有些移位。最重要的是,原本靠仙靈果得來的兩年血氣,此時竟也是去了大半,看樣子,最多也就隻能在支撐七八個月而已。要是這段時間還找不到天材地寶來續命,那就隻有塵歸塵,土歸土了。
王點不動聲色的對著一直盯著他的夏雨晨說道:“沒事,調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過來。把你的手給我吧,我給你看看。”
夏雨晨本來還對王點受這麼重的傷怎麼會沒事抱著懷疑,但聽到後麵王點要為他把脈,當下臉一紅,羞澀的把手伸給了王點。
王點微笑的把手搭在夏雨晨的脈搏上,兩隻手就這麼懸在兩張病床之間。靜靜感知了一會夏雨晨的脈絡,王點微笑的臉色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