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澂喝多了耍了半天酒瘋,姚晚樓讓小廝把他扛進客房裏。
這邊西湛接到了西滿的消息。
“什麼?!!!爹他,沒了?!!!”西湛聽到傳話小廝的話。一下子跌坐在地下。又站起來了,也顧不上脫戲服卸妝了,瘋了一般狂跑回家。
張芷明好幾天沒看見西澂了,叼著小煙去了醉星裏。
西澂酒剛醒,下了樓。姚晚樓正在櫃台算賬。“西澂你醒了?我讓後廚給你做了魚麵,馬上就好了。”“好。”“西澂,你最近怎麼不對勁啊。”“我?我很好啊。”姚晚樓想問些事,又不知道怎麼問。這時候張芷明進來了。
“澂哥,你怎麼在這啊,我都找你好幾天了。”“找我幹什麼?”小廝端來一碗麵,西澂接過來用筷子攪動著,呲溜吃一口。“我倒是沒事,就是剛才看見三哥著急忙慌的跑回家了,也不知道是啥事。”西澂停下吃麵,“三哥跑回去了?”西澂非常疑惑。
姚晚樓聽了兩人的對話,半天沒有說話,她隱隱覺得,樂城要發生大事了。麵前的西澂,她心怡的西澂,是敵是友,瞬移變幻的局勢,都有些看不清。
西澂快速吃完了麵,收拾了下。“晚樓,我回去看看,明後天來找你,我還有事跟你說呢。走,芷明。”“知道了,你小心點。”西澂背對著姚晚樓擺了擺手。姚晚樓看著男人的背影,發覺自己越來越不能自拔了。
西澂越走進西府越覺得不對勁,怎麼路人都用一種別樣的眼神看著他。直到看見了西府大門上的白綢。西澂抓住一個丫鬟,“這是怎麼了?”丫鬟跪下哭著說,“四少爺,老爺沒了!”“沒了?怎麼會沒了?我昨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
西澂跑進祠堂,看見了西老爺的靈柩,“咣當”一聲跪在地上,久久緩不過神來。
西澂恨啊!自己不孝啊,連父親最後的時間都沒陪在身邊,西滿不忍心看西澂如此,走過去安慰說,“老四,別傷心了,爹走了,我們還要好好的。等料理好爹的後事,我們在大哭一場。”西澂看著說話的西滿,“大哥,你回來了。你回來了。爹沒了。為什麼。”一旁的王管家也勸說到,“四少爺,老爺在天之靈也不願意看見您這樣。”
西滿領著西家一眾老小為西老爺守孝。短短一周便有大半的人再也不出來了。待到第八日,西老爺的一眾兄弟找到了西滿。
“老大,大哥已經過了頭七,應該考慮一下財產的分割問題了。”西二叔說,“是啊,老大,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其他三個兄弟也符合著。
西滿知道,他們是想趁著老二不在,他好多年沒回來,根本不知道西老爺到底有多少財產,其他幾個兄弟更別說了。
西滿尋思了一會,“各位叔叔,你們也知道,我這幾年都不在我爹的身邊。他的財產我自是沒有臉要的。我也沒有臉處理他的財產。還是等老二回來,再將各處財產統計在一塊,細細分割,在告知各位叔叔。”
西二叔他們一聽立馬急了。“老大,且不說老二什麼時候回來,就是西家這一天天的開銷,該怎麼算,老六還小,誰來扶養。再說了,你是老大,財產自有你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