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拓跋已經三十多歲更是履霜境後期的高手,此時也是老淚縱橫,臉上的表情是喜悅也是欣慰。
許久許久,激動的心情逐漸平複下來,左丘將眼角的殘淚拭去,問道:“拓跋師兄,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是誰?哼!還不是老六這個叛徒,否則我會被這些凡塵之人當作囚犯押送?”東方拓跋聽到這個問題,臉上充滿怒火,將放在左丘雙肩上的手移開,怒道。
“六師兄也沒死?”左丘驚訝道。
“不僅你六師兄沒死,你大師兄,十六師兄,十八師姐,都沒死!”東方拓跋道。
“大師兄沒死?怎麼可能?是我親眼看到大師兄死在風雲那老賊手裏的!”左丘驚訝道。
當年妖魔道圍攻,大師兄“馬劍”率領門人出山迎敵,而那時,左丘正被父親帶往密室,他還記得在進密室的前一刻,他看到大師兄被達成碎片,死去!現在東方拓跋告訴他大師兄沒死,這讓他怎麼能夠不震驚。
“不錯!你大師兄當日的確被打碎了肉身,但是你大師兄練就了仙劍分身,所以在肉身破碎之時,將靈魂轉移到了在外的分身之上,這才保住性命!”東方拓跋道。
“太好了!那你和十六師兄,十八師姐是怎麼逃過一劫的,而且你說六師兄是叛徒又是怎麼回事!”左丘疑問道。
“那年東海之上有一夥妖修興風作浪為害凡塵,師父命大師兄以仙劍分身帶領我還有十六師弟以及十八師妹前去出妖,我們這才逃過一劫,並且且我們左劍門的許多弟子在外降魔除妖也都幸免於難。
而我之所以會這樣?哼,我們趕回宗門之時已經晚了,門派已經成為廢墟,你也不知所蹤,後來,大師兄便讓我們四處尋找你的下落,以及聯絡左劍門幸存的門人,希望重建左劍門。
十多年的努力,我們找到了數百門人,並且在左劍門遺址哪裏盤踞,上個月,我知道六師兄會在這附近出現,所以就來找他。
哪知道,我找到他之後,他竟然用沉元散將我的元嬰困住,並且將我交給鏢局送到這個水雲城的城主府!幸好遇到你,否則我這命也活不久遠了。”東方拓跋氣得對著旁邊的一顆大樹拍出一掌,那大樹在這一掌之下頓時成為了粉末。
“六師兄為什麼要這麼做?”左丘也沒有想到,在他印象中那個整天嘻皮笑臉的六師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左劍門滅亡之後,衡嶽宗將我們這些人的身份扭曲,說是我們通敵,致使門派滅亡,所以正道的修士也恨不得將我們這些幸存者殺死,而邪道更是恨我們入骨,所以我們這些人隻好躲躲閃閃,隱姓埋名。
而你六師兄為了自己的生命,竟然投靠了衡嶽宗,將我引來,並且下藥止住,前端時間十八妹也失蹤了,我懷疑就是被你六師兄騙來了!”東方拓跋將事情的經過跟左丘說道。
“所謂人各有誌,六師兄想要安樂生活我不怪他,但是他竟然殘害同門,那麼我就不會放過他!”左丘怒道。
“左丘,你不是被軟禁在衡嶽宗嗎?大師兄最近正在想辦法去找你呢?”東方拓跋忽然想起,他們的消息說左丘被軟禁在衡嶽宗不能修煉,但是剛才左丘一路的表現已經有靈虛以上的修為。
說到這個左丘更加氣憤,道:“我被帶回衡嶽宗不準我修煉也就罷了,竟然讓我作了十五年的苦力,幸好我偶然得到了一門心法,這才偷偷修煉,改變身份參加大比,這才能夠潛出來。”
“嗬嗬…好,我們左劍門重建有望了!”東方拓跋大笑道。
“拓跋師兄,你能不能把我們左劍門的功法教給我,作為左劍門門人,總不能連自家功法都不會!”左丘微笑道。
“說的對,我這就把左劍門的誅仙劍訣傳給你!”東方拓跋笑著說,隨後將手指一點左丘眉間,一柄青色古劍鑽入了左丘的識海。